人的眼神不像生气,倒像在调情。 太可爱了。 就像一只一被碰到就会发出娇喘声的情趣娃娃。 谢斯礼笑着抽回手,总算大发慈悲地说:“走吧。” ** 回到办公室,嘉鱼马上想进洗手间把跳蛋取出来,但谢斯礼拉住了她,将她带进休息室,反手将门锁上了。 黑暗和寂静如同创世之初包裹盘古的蛋壳,湮没了空间的边界也模糊了时间的流动,将他们封锁在一个隐秘的次元里。期待和害怕随着落锁的声音一起降临,胡乱蹂躏着她的神经,嘉鱼听到自己心脏跃动的频率仿佛一只刚刚开始学飞的雏鸟。 咔嚓一声。 橘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照亮她和他的脸。他按开打火机,从衣兜里摸出一支烟,当着她的面点上。 接着,还不等她看清他是什么表情,打火机的火苗就消失了,只剩烟头一星橘光,在她的视网膜上不屈地闪烁,时而式微,时而猝然明亮,映照出方寸之间男人硬挺的衣领和冷白的指节。 他伸出手,将她松松圈进怀里,问她刚刚在外面高潮了几次。 大概是黑暗的缘故,嘉鱼感觉爸爸的声音既比平时近,又比平时远,形如混响,轰隆隆滚过她的耳膜,压得她的耳根隐隐泛酥。 她趴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两三次?” “两三次是几次,说清楚。” “嗯,是……”回想片刻,答,“三次。”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他单手托抱了起来,像抱婴儿一样,将她抱至床沿,放她躺到床上。 “脱下来我看看。”他用烟头示意了一下她的裙底,平淡地发号施令。 眼球逐渐适应了黑暗,嘉鱼已经能够看清谢斯礼的五官,这意味着他同样能够将她的身体尽收眼底。她觉得自己像一堆干草,而爸爸的目光是引燃干草的火种,他只是立在床沿看着她而已,可她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大脑坏掉似的,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那就不要思考了。 她听话地抬起腿,左手压住自己的膝弯,右手拉扯内裤的边缘,将湿成了麻花,仿佛可以拧出一盆水的内裤连带着打底裤一起脱下,露出黏腻腻的rou阜。 跳蛋仍以最低频率在xue口里震动,馒rou张合,如吐沙的贝壳,朝外喷吐零星的水滴,空气中盈盈充满了雌性发情时不可名状的气息。 他一动不动盯着少女狼藉的幽密处,薄唇轻启:“掰开。” 手指拉开花xue,粘连的水丝丝缕缕扯开,露出湿红软烂的xue芯。那地方原本是浅浅的嫩粉色,因为高潮了太多次,已经被刺激成了yin艳的朱红,中间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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