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梁刺股,换来一个对其他人来说也许远远不够理想的结果。但她很满足,并且很珍惜。 那时候还不知道,后来,布帘区隔的空间,会带上截然不同的含义。 “床帘留着吗?”陈山飒一句话,把徐万宥拉回现实。 本来是问徐万宥的,在一边的裘旎却接话:“拆了吧,这么丑,那谁肯定看不上。” “你失忆了吗?这谁那谁的,人都有名字。”陈山飒伸出满是灰尘的手去够裘旎,吓得裘旎赶紧往徐万宥身后躲。 徐万宥挡开她俩:“快干活吧,人家都快搬进来了。” 裘旎抄起笤帚,却也只是摆个造型站桩,只有嘴没闲着:“那谁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这句的那谁,又跟上句的不一样。 徐万宥和陈山飒都停了下来,空气沉寂。 裘旎这句说起的“那谁”,是她们的室友。 原本的室友。 她们四个人,虽然谈不上亲密,但是也没有什么龃龉。四人之间就一个微信群,会庆祝彼此生日,有什么大节,如果在校,也都一起过。就这么和和气气、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大半年。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和谐因素,大概就是这位室友表面客气,但是内里瞧不起这所学校,也多多少少瞧不起余下的三位室友。 她从来不去食堂吃饭。出入校园,都是车接车送。用的也基本是其余三位家境普通的女生,只在互联网上见过的东西。 她送出的生日礼物,都是精贵物件,教她们受宠若惊之余,又有点无功不受禄的别扭。 徐万宥收到的是一瓶低调而精致的香水。她不喜欢身上有任何气味,就放在书桌上,时不时捕捉到一点飘散而来的淡淡木香,很安神。 那位室友身上,带有种特别的香气。不是香水也不是护肤品的气味,但是和煦、好闻,毫不张扬地笼罩在她近旁的空气里。 徐万宥有时会有点幼稚地想,这会不会就是有钱人的气息。 反过来,她们送给她的礼物,她一个没拆。尽管她们精挑细选,为此伤透脑筋,她甚至完全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就带着包装偷偷扔掉了。 偷扔礼物的事,是陈山飒无意中撞见的。陈山飒委屈又愤怒,但一直憋着,等着那位室友搬走了才讲。 关于那位室友突然退学的事,大家或多或少都感到惊讶。但最为震惊的,还是她们同寝室的三人。 毕竟,她没有展露出任何异常的迹象,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系里的交游也算是如鱼得水。很讨老师喜欢。 只除了舒老师。 不过舒老师对谁都是不近不疏的态度,跟她也不像是有什么过节。 还有离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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