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器官移植,因为难以匹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供体,而当今家主原本来自一个北方村镇的单亲家庭,他的生母出了意外,生命垂危却没钱救治,便决定将遗体器官捐献,不想正巧与蒋家匹配成功。她临终前希望得到捐献的人能收养她的孩子,而那时的先主和主母结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因此才收养了家主。” “虽然收养家主后马上就有了小姐,但先主和主母待家主依然极好,不论旁议,视若己出,可就是不知道家主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左小爷您知道吗,当年家主刚继位,马上就查出来那时在先主车上动手脚的主谋,直接下令剁了王家那人的手脚和四肢,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活生生做成人彘,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据说现在还扔在主家的地牢里呢!好像还是您大哥亲自动的手。” “那剩下的王家人也全都打得半死,身上绑着石头扔到大海里去了,就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年家主才十七岁,比您还要小上一岁……” 左晓达听得直抽冷气,一想到他大哥在主宅地牢里挖人眼睛就忍不住要干呕。 那两个侍奴还在自顾自的说,一时忘记了自己犯的是谈论家主的大忌,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些年死在家主私奴楼的据说得有近百人了,哪个家族敢不听话,子女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左小爷您说家主这性子是不是太残暴了些,奴还是觉得咱们小姐更适合家主的位子,真同情主宅里的那些下人们,每天都要面对这样可怕的主子……” 左晓达也忍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家主这不是以暴制暴……” 话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压着怒气的女声:“左小爷这些话要不亲自到家主面前说说吧?” 左晓达抬头就看见小姐走了过来,邢大人也跟在后面。 刚才那两个侍奴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到底听了多久。 左晓达吓得肝儿都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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