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侍奴把皮带递上来,蒋夜澜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甩了甩。 皮带抡起的咻咻破风声让左晓达头皮发麻。 “啪!”皮带挨rou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说实话,这一下好像不是很疼。左晓达对这根皮带太过熟悉,即使是对折了一次,拿在蒋小姐手里,似乎也只有他大哥的一半威力。 “啪!”又是和刚才差不多的一下。 “二,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左晓达默默感谢大哥对他多年来的训练,对于这种力度的责打,从小就被打得起茧子的屁股摆摆手说:小场面。 “啪。” 怎么还比刚才要轻了?左晓达突然不安了起来。 惹主人生气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挨过。挨打经验丰富的左晓达敏感的想着。 果然,蒋夜澜停下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上,把皮带沾上了水。 左晓达心中警铃大作。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下皮带,沾着还温热的泉水,破着风就抽下来了。本就硬挺的皮子又对折了一次,变得更加厚实,痛感也随之翻倍。 左晓达嗷的一声痛叫起来。 很痛么?蒋夜澜心想。她才用了五分力。 蒋夜澜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责罚私奴的经历,邢之虽然跟在她身边,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并不需要蒋夜澜花心思责打。 她刚才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力度,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力道能给她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常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而且还在学校练了四年的网球。 以蒋夜澜目前的右臂力量来说,至少要强过大多数女子。 “啪——!!”这次她用了七分力。 “啊啊啊!!小姐、奴错了…啊啊好痛好痛……” 左晓达觉得自己刚才的暗暗得意简直可笑,小姐的皮带一点也不比他大哥轻。 现在他屁股上挂着两条明显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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