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慌乱以后伊拉拉的脑袋里出现了相当多的事例,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从里面找几个程度恰当的,“我不该把你的牛奶换成咸浆,不应该弄出动静打扰你破解锁机关,不应该当着雇主的面戳穿你的实际进度……” 虽然一开始她相当愤怒,但伊拉拉还是存有理智的。她在列举那些事迹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接近于愧疚的情绪,或许它就是某种友好的歉意。最后她干巴巴地说:“对不起,我的确错了。” 她先前一直靠着对抗性的愤怒来和塔伦特较量,道歉这个行为虽然并不是完全出自真心,却也还是奇妙地让她绷紧的精神软化下来。塔伦特之前的撩拨实际上发挥了相当的作用,最起码那些抚摸和低语的余波还在伊拉拉的身体里震荡,就像暴风雨当中船舱里储藏着的醇酒在酒桶里所呈现的状态。 这个道歉让伊拉拉脸上再次发烫,她稍微等了一下,见塔伦特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就推了推他的手。她的声音比道歉时要软得多:“我已经道完歉了。”她的皮肤每一处都在紧绷,就好像有人拿着刷子往她身上刷了一层又一层的胶水,她想脱掉衣服,想用手指抚摸每一处发痒发烫的地方,想要蜷缩起身体,让腿和身体互相摩擦——她真的很需要一点实际上的安慰,而她不能在塔伦特面前这么做。 塔伦特又一次捉住了她的手。 这一下完全是因为恼羞成怒,伊拉拉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提高了声音:“我都说了我错了,你还要怎样!” 如果忽然有个什么神迹发生,让她忽然获得黑暗视觉,突破姿势上的困难,以第三者的视角看到塔伦特的面孔的话,她会意识到,对方脸上出现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无措。虽然塔伦特低笑起来把她的手用什么东西给绑起来的行为相当流畅轻松,但他显然没想到自己所设置的难题——也就是道歉——居然这么快就被伊拉拉所接受了。如果她能够看到的话,她会意识到,这绑缚和笑声完全是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了给他争取一点时间,好让他找出下一步应该说的话。 但神迹并没有发生,伊拉拉也就慌张地用那副完全发挥不出力气的身体挣扎起来。塔伦特的膝盖插入她的腿间,把那两条腿给隔开了,而她被绑住的手显然也不能起到一点作用,反而让她自己差点翻到下面去。 “我只是觉得……作为接受道歉的表现,我现在应该开始照顾你。”他把伊拉拉按到自己的怀里,手上很利索地去解她上半身那副皮甲的细小绳结。三十四个绳结,两个暗扣,在他迅巧的动作下,皮甲迅速变成了由亚麻绳流苏所点缀着的两片,塔伦特最后动了动手指,听到它掉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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