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当晚桌上的任意一人,那张照片的拍摄者,真名叫李思危。 …... 路起棋休息小半年,正经复出了,一下忙起来,怪不习惯。 朱潜之前说有个室内综艺的邀约,难得录起来不费劲的工作,叫路起棋这两天有空了,去公司了解下具体情况。 于是早上起来,傅采夏顺道开车带上她。 “你驾照到手挺久了吧?”傅采夏在驾驶座,随口问她。 别人没那个意思,路起棋心虚,不打自招地辩解:“…有驾照跟有胆子上路是两码事。” 到公司开完会,傅采夏给路起棋泡茶,说是之前她自己炒的。 “听说你不久前和覃先生见面吃饭了,恭喜。” 路起棋含一口稍烫的茶水,尝出苦和甜, “嗯,时间正好对得上,虽然廖希说不想就不去,但我觉得自己勉强算个大人了,可以应付得来这种社交。” 大学毕业都快一年,她今年二十三,上一次和覃光丰见面的时候,路起棋才十八。 高考结束,廖希带她出远门玩,风景人情给路起棋的印象倒不是很深,事后对这趟旅程的记忆,更多在于换地方被他压着弄。 旅程中间到港城歇脚,他俩去一家传闻预定要三个月起的餐厅吃饭。 面前菜品才上了一道,没吃出咸淡,覃光丰走过来,珐琅手杖驻在桌边,说今晚挺巧。 覃光丰目光只是浅浅掠过她,毫不遮掩上位者的傲慢,不走心地评价, “小姑娘太瘦,面相不大气,福薄。” 路起棋不认识他,听完就别过头:哪来的碎嘴老大爷,莫名其妙。 廖希说:“我爸。” 又对覃光丰说:“你的审美真落后。” 覃光丰也被奚落,路起棋转回来,嗯一声表示原谅,心想男的无论多有钱有势,性功能有碍,就爱阴阳怪气。 …也可能是更年期,景茂声也这个德行。 中间五年过去,覃光丰已经能实实在在被敬称为一个老人,开口却还是很不中听。 三人入座吃饭,他凝神打量路起棋,而话是对廖希说的, “我哪里落后?这么多年你就一个审美。” 记性还怪好,路起棋来认领:“五年前那次也是我。” 覃光丰拿杯子和她碰了下,开怀一笑,感慨人老了。 “小路是个明星,上过春晚吗?演戏拿过什么奖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上过春晚,甚至代表作都拿不出一部的路起棋说:“未来可期中。” 廖希帮她剔出雪白鱼rou,精致地搁到碗里头,这会儿还挺淡定, “怎么,这是面试吗?” 覃光丰不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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