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许愿:“娱乐圈闯不出名堂,也没什么好闯,女孩子重要的是找个好归宿,总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 “廖希还算成器,我忙活大半辈子,现在难得清闲下来,也想过过带孙子的日子。” 这话一出,桌上陷入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不好意思。” 廖希很快道歉,给覃光丰也夹了一筷子鱼rou,屋内这一缕那一缕成就的氛围感灯光,把上头杵着的半透明细刺照得根根分明。 他说:“少说话,多吃饭吧。” 覃光丰表情一言难尽,把碗里的东西通通往骨碟挑, “我怎么生出个你这样的…” 结论就是一顿饭吃下来,谁都逃不过消化不良。 廖希后头接覃光丰的电话,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你惹她不高兴,吃苦的还不是我,我就这么一个对象。” 覃光丰年轻时身边素不缺情人,上了年纪,女友也是总换得比同龄人勤,恨铁不成钢, “你自己没出息,叫个小明星都拿捏了,这么多年,总不见得没别的女孩喜欢你。” 廖希语气坦然:“是啊,没别的女孩喜欢我。” 路起棋不知道还有后头这出,品着茶,演技爆发,跟傅采夏原汁原味地复述餐桌上一席话。 傅采夏尽量委婉地说:“先生是这样,落下了心病,我上次碰上他,也被催婚催生。” 到中午,两人就近选了一家日料店吃饭,一盘长得饱满规整的寿司端上来的时候,路起棋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简单扼要,说廖希昏倒进了医院。 傅采夏一边拿起车钥匙,抓住她的手宽慰,语气从容笃定, “少爷情况要是严重,我肯定比你先知道。” 路起棋拎起包直直往外走, “如果是低血糖,我就揍他。” …… 廖希是在强烈的头疼中睁开眼,大脑皮层像拢了层雾,思维滞涩迟缓,连带着五感都发钝。 他一眼认出床前的人是景安,但花了点时间才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多事,那架子本来也砸不中我,醒了就行,我走了。” 听了这话,廖希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臂,像过去很多次一样,在她面前低声下气,欲言还休, “别…” 他只是想,不能放她走。 “你干什么!” 景安反应不及,紧接着挣动胳膊,没甩开他的手,表情蒙上一层恼火,浓艳的五官更盛更生动。 一阵乱哄哄的嘈杂打破僵局,病房门被人推开。廖希不得不松手,躲开了来自后方裹挟着气流的不明物。 手提包扑个空,分量十足地在病床上滚了半圈,纹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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