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举妄动的白降,如同玩偶,任由男人摆布。 不过被梳毛时,喉咙中不由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但尾巴尖尖微微卷着,琢磨着师傅的话中意思。 回去了,惩罚还是少不了的是吧? 但师傅又亲昵地抚摸她,显然是不介意那晚的事情,对不对? 蜷缩在男人的肩颈,感受熟悉的体温和气息,白降一直惶恐着师傅可能丢了她,毕竟这三日,她思来想去,从来没见过各大宗门,有师徒过分亲近的画面。 胡思乱想,猜测自己可能无意中,触犯了禁忌。 一路忐忑的她,看师傅告别众人,飞回山门。 入了九天峰,白降保持静观其变的策略,少说少做少错。 一落地,来到后殿之际,清源低头,手指弹着狐狸耳朵,“怎么又突然如此黏人了?这几日落下的功课,不去补一补?” 这话,她听得懂。 “徒儿明白!” 话音刚落,白降跑得比狗还快,飞速之间,闪入转角处,不见了踪影,一刻不停留,抓起剑,心比日月还要虔诚,唰唰唰,一遍遍挥舞起长剑。 如此乖巧的白降,兢兢业业维持了十日,依照师傅的秉性,不说她一句,这事情就不算过。头顶的剑一刻未落,便整日心惊胆战着。 好比此刻,朗朗乾坤,顶着烈日练剑的白降,一点未觉炎热,反而因师傅在远处凉亭检查她练剑情况,手心后背直冒冷汗。 清源让白降把剑法又挥了一遍,眉宇慢慢皱起,等到她第四遍挥完,开口问:“你这功法怎么又突然长进了?” 修仙之人,距离成为不了两人说话的障碍。 白降一脸懵,“哈?” 心中不由反问:师傅不是应该比她还要清楚吗? 看着傻愣的徒儿,清源起身走出凉亭,一边审视这傻狐狸上下,一边慢慢走进,摇头问:“你自己功法长进了,没感觉出来?” “当……当然知道。” 随着距离的减短,她冷不丁地缩起身子。 “你这些时日避着为师,都在刻苦专研功法?” 哈? 白降终于有勇气转过头,对上师尊的眼神,望不到一点丝毫的怒意。 她眨巴眨巴眼,师傅好像误会了,但这误会对自己十分有利,迟钝地小小点一下头,不忘找补,“也,也没有太刻苦。” 说得十分心虚。 清源倒是欣慰地笑:“为师这些时日挑了挑几本你们狐族的心法,改了点,你可以看一看,弥补修习宗门心法的缺点。” “……哦,哦……师傅”,白降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嗯?” “那晚,我误喝了酒……” 提及此事,清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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