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灯火尽灭,男人呼声如雷,睡得正酣,按照规矩,侍寝的两条母狗需要整夜跪在男人床前守夜,以防男人夜半突然兴起,可以随时随地伺候男人,故而玉琅和莺儿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关注着男人的一呼一吸。 其他的奴畜却是可以轮流打盹的,到了三更之后,已经各自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壁和柜子,打起瞌睡来。 男人在昏暗的月色下悠悠醒来,觉得口渴,就看见一屋子奴畜,一个个跪得七倒八歪,头一点一点在睡,连身为奴畜中品阶最高的一等畜玉琅,居然也闭着眼睛,魂不知飞去了哪里。 黑洞洞的屋子里,只有一个身影规规矩矩,挺拔地跪着,目不转睛地关注着自己,是莺儿无疑了。四目对上的一瞬间,莺儿吓得一颤,慌乱地低下头去,随即蹑手蹑脚快速爬了过来,轻身问道:“爹爹可是渴了?贱畜给爹爹拿茶?还是爹爹要如厕?“ 他哼了一声:“你是死人啊?你小娘在你前头跪着偷懒瞌睡没看见?也不提醒她。“ 莺儿这才回头去看,发现玉琅大概是累极了,依然闭着双目晃来晃去。 莺儿惶恐地道:“贱畜该打。一心只在爹爹身上,没觉察小娘睡着了,贱畜这就去叫醒她,给爹爹请罪。“ “罢了,“男人没好气地:“大半夜的,你嫌我不够累么?明早再说吧。” “是。”莺儿柔声回应。 “一屋子的狗,只有你一条狗全身心在主子这里。“男人嘀咕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招呼莺儿侧耳过来,低声道:“明天晨省,是玉琅这小蹄子主持,你给我出来举报她,我看她如何处罚自己。” 莺儿愣怔地回答:“知……知道了,爹爹。” 男人盯着莺儿:“你是不是想,下级母狗举报上级母狗要先挨打,怕了?” 莺儿摇头如拨浪鼓:“爹爹叫我举报,挨打也要举报。” “你错了。”男人教导道:“看见违反规矩的事,我不叫,你也该举报。该挨的打,好生受着便是。” 莺儿点头:“是,谢爹爹教导,贱畜记住了。“ “去给我拿水来,我渴了。” 莺儿爬了开去,不一会儿,端着茶盘膝行回来,先将茶盘放在床边矮桌上,顺势点亮了桌上的小灯,这一动静,屋里的奴畜也醒了大半,玉琅也清醒过来,连忙做出恭敬跪守的模样。 这边莺儿仔细看着茶叶的变化,估摸着茶水温度合适了,伸手要扶男人坐起,男人摆了摆手,莺儿领会,便捧着茶碗端到男人嘴边,男人就着莺儿的手喝了两口,正是他习惯的浓淡和水温,他轻声夸了句:“乖。“ 莺儿一愣,满脸羞红,低声回道:“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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