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日喝酒胡闹,可是有年头了,还望兄弟多同我交游!” 那兵士接了,笑道:“自然自然!”又手指了一下王宫的方位,道:“日后咱们去那处酒坊!” …… 许十开拜别友人,回到宅邸,将得来的消息同父亲一一说了。 许卿若有所悟,既是说刺客在王宫里,莫不是燮信想要借他的手,用被刺杀这件事大做文章,剿灭几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朝臣? 第二日的朝会上,燮信先是辞色哀痛,悼念了一番为燮国战死的大将军,又大大赞赏了麾下将士的英勇,得到了一众朝臣的喏喏之声。 眼下他军权独揽,不再假于人手,可供调配的将士虽不足两万,但皆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曾依附于燮裕的神武营将领皆心怀惴惴,不知道这个言谈间意气风发的主上会否在此时同他们秋后算账。 话锋一转,燮信靠在王榻上,幽幽说起了自己遇刺一事。 “谁人这般大胆,臣愿为陛下查明真凶!”掌管监察之事的御史大夫主动上表。 燮信微微叹了口气:“孤有爱卿这般忠心的重臣,却还是免不了被刺杀,莫不是因了出征那日未曾祭拜天神,上苍不肯庇佑?” 曾上言燮信曰后位不立,不可行祭祀之事的几位言官不安起来,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燮信抬眼,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 中书令许卿进言道:“陛下仁德,天佑我大燮,何惧鬼神!” 燮信微微一笑。 那日的情形已让他打消了一丝对这位古怪老人的怀疑。 “许卿所言甚是,孤便命你查出是谁要对孤不利。”他环视众人,这几个老臣没几个是好对付的,所以自己的叔父干脆什么也不做,最后群臣倒戈,王位落到了自己手里。 “对孤不利,便是对大燮不利,其中的轻重诸位想必再清楚不过。” 众臣自然应喏。燮信抛开话头,命代政大臣将自己不在时的要事一一报来。 “筠州一带地处燕国和大燮的交界处,前日又有几户商铺被燕国流寇纵火焚毁……” 一开口就是让燮信头疼的旧消息。筠州是他父王起兵之处,流民聚集,民风粗野好斗,本就属于三不管地界,竟然还有人在那边开商铺。 燮信扶额思索良久。 突然有人提议道:“陛下不若派陵王前往筠州镇守。” 燮信抬眼望向那人,说话的正是中书令的小儿子许十开。他任城邦令这一虚职。 燮信早在心里把他视作草包,他的话必然也是中书令的意思。看来这老头是有意帮自己除掉心头隐患。 燮信移目向众人:“陵王乃孤的兄弟,叔父的事罪不在他。如今要他前往那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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