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没兴意和他继续贫了,转而问起林遥在巴黎的新产业,无论是为了林沧还是自己,他都得确认林遥还有没有再回国的意向。 虽说是老式座机,但使用起来并不复杂,林沧一拿起来,耳边就传来正常的等待通话铃声,和普通的接打电话没什么两样。 嘟的一声,铃声停了,这是接通了。 “All?? C,est Lin Yao. Que puis-je faire pour vous?(你好?这里事林遥,请问有什么事吗?)”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语言。 林沧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可在听到这个熟悉声音的第一瞬,她的泪就如大坝决堤般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对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继而胸有成竹地开口:“宝宝,是你在哭吗?” “嗯……”鼻音重、尾音长,任谁都来都知道她的委屈。 “有什么好哭的啊,小坏蛋。偏要阿姐也伤心是吧。时间有限,快给阿姐讲讲最近发生了什么啊?有没有新认识的朋友?奚言那家伙对你好不好?” 奚言和缪松在庭院里喝着茶,这半个小时飞般流逝,林沧很快就从那间黑漆漆的小屋走了出来。 是哭着出来的。说实话奚言对此早有准备,他掏出湿巾就要给女孩擦脸,但哭了半个钟头的小姑娘非但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见他就哭得更加大声,直要把他的西服领口都湿透才行。林沧在他面前是真的没这么哭过,奚言没什么办法,只能一边拍着小姑娘的背帮她顺气,一边在心底咒骂林遥,还不能在面上显露出来。 一旁的缪松倒是乐得看戏,殊不知回程的飞机落地就有他好受的。 亏得林沧在奚言的劝说下提前睡了个好觉,又认真吃了午饭,才没哭晕当场。终是哭干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被奚言牵回了家。 哭完的林沧开始要东西吃了,哭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回到家,她一口气吃掉了奚言在路上给她买的半张披萨、一对鸡翅和三只炸虾。 食欲是与求生欲最紧紧相连的一种欲望,这表明林沧真正由哥哥jiejie的话疗拯救了过来。很难说她放过了过去,但至少她放过了自己和爱她的人。 她泡在兄长亲自放好热水的浴缸里,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全身放松的愉悦。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奚言紧张得都不让她泡澡,他害怕meimei一想不开就给自己闷里边了,游泳更是提都没提过。林沧活动活动肩颈,竟也感到自己对运动的怀念。奚言于她的陪伴才不到一年,却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这般深刻的烙印,也许她们注定是要做兄妹的。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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