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角速归。 “他身子还未痊愈,不适合奔波”宫商角将白枳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明日去买个马车,留下些侍卫陪他,我先快马加鞭赶回去……” 宫商角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枳抓了衣角,小孩迷迷糊糊的说“我可以的…我同哥哥一起回去…”宫商角俯身同他说“路上颠簸劳累,你身子受不住的” 奈何白枳坚持要和他一起,宫商角只能让人去备快马,天一亮就出发。 天刚蒙蒙亮,白枳就跟着宫商角出发了,宫商角连夜喊人给他买了带帽子的斗篷,毛茸茸的帽子一戴他就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宫商角将他抱在怀里上了马,便开始了整日的颠簸。一开始还只是臀腿被颠得疼,后面连他可怜的女xue都被颠得发麻,半日下来他娇嫩的腿根都已经磨破了,偏宫商角似乎是忘了他这个人一样,歇都不准备歇一下,他昨日坚持要同宫商角一起赶路,此时也不好再喊累,一张小脸疼得发白也不敢吱声。 宫商角待太阳要落山了才想起怀里抱着的小孩已经好久没动静了,他低头将一直哆嗦的白枳搂紧了些,问道“饿了吧,我们去据点歇息。” “嗯”白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他身后痛的已经要失去知觉了,他又不好同宫商角说,怕宫商角扒了他裤子给他上药,也怕宫商角觉得他太娇气,真把他丢下让他坐着马车慢悠悠回去。这可是和宫商角亲近的大好机会,他不想错过。 宫商角见他下马后走路一瘸一拐的,等上菜的时候取了药膏想给小孩上药,谁知道害羞的小人说着他自己来就拿着药跑没影了。宫商角笑他人小面皮薄,喊人去买了软垫好让他明天少遭些罪。 白枳拿了药膏指尖沾些闻了闻,他皱了脸,里面放了连翘和干姜,效果虽好但涂起来势必火辣辣的疼,他忍着痛将药膏涂在了破皮的腿根和有些青紫的臀上,他将贴在女xue上的布贴揭下,平日走路被衣服磨着都会变红的那处现在已经有些肿起,他拿着湿帕子将xue间溢出的yin液擦干净才在被撞肿的外阴上涂了药,又换了新的布贴贴上,他刚合拢腿就难熬的呻吟出声,涂在外阴的药膏因着他的动作难免被挤到了内里,刺激性的药物让内里一阵刺痒,他弓着身子夹紧了双腿,更多的药膏被挤进了那条细缝里,内里的阴蒂更像被泡在了药膏里一般,被针扎似的火辣刺痒。白枳缓了好久才起身,额间全是冷汗,他今日本就疲惫,受了这么一遭更是累的有些虚脱,强撑着吃了饭便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宫商角见他累成这样也不喊累,小孩乖的让人心疼,他也不问人要不要坐马车的事了,帮他脱了外袍,本想顺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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