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孩的小裤瞧瞧他身后伤的如何,无奈他手刚碰上裤腰小孩就皱着眉开始挣扎,他只得作罢,运功用内力催热了双手给小孩按了按腰和腿,睡熟的白枳先前还挣扎后面被按舒服了这才松开紧皱的眉,他又想给小孩按一按遭了罪的臀,可手下的人又开始剧烈挣扎,他叹了口气拍着白枳的后背将人哄着睡熟了,才披了衣服出门。他又催了催调查白枳的侍卫,拿过之前调查的白枳经历翻看着,里面也没有说小孩被欺负过,怎么会对别人的触碰这么敏感,尤其是下半身,难不成是收养他的白氏欺负了他。 第二日宫商角终于想起怀里抱着的小孩也是需要吃午饭的,刚到正午便寻了客栈歇脚,白枳昨晚累得吃了两口就睡觉去了,现在真是饿狠了,猛塞了好几口饭才想起来这时才想起来是在宫商角面前,他有点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宫商角,见宫商角也在低头吃饭这才放心,吃饭的动作也放慢了些。宫商角不戳破爱面子的白枳,低头喝了口茶,喊人包了些糕点好让白枳路上饿了垫一垫肚子。 他与宫商角奔波了十几日才赶回宫门,再不到宫门他都要觉得下身都要被撞烂了,宫商角安排他住在了角宫偏殿然后就匆匆离去。这些日子奔波中不是没遇到山匪和仇家埋伏,他更具体的体会到宫商角的强大,白枳也对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生出了几分依赖和仰慕,他这几日与宫商角同吃同住,回了角宫也习惯性的在正殿等宫商角回来用膳,可他等得都靠在桌边睡着了宫商角还未回来。他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将他抱起,闻到熟悉的月桂香气,他像是找到主人的猫儿一样蹭了蹭,嘴里喃喃道“哥…” 白枳私下总是会喊他哥哥,有旁人在就规规矩矩的喊公子,宫商角便由着他去了。 少年将宫商角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对他非常依赖这让宫商角很受用,他无意识的勾起了嘴角“还要不要吃饭?吃了饭再睡,阿枳…”宫商角柔声问道。 “嗯…睡觉…”白枳哼哼着搂住宫商角的脖子,这些日子他已经很习惯宫商角抱他,只要不脱他裤子碰他下身,他都可以毫无反应地接受。 “好”宫商角叹了口气,将人横抱起放在自己床榻上,帮白枳将衣服脱到只剩小衣小裤,他想帮小孩脱了裤子上药,刚碰到裤腰果然小孩又猫儿一样的哼哼起来不让人碰。他没好气的在小孩刚长了些rou的臀上拍了一巴掌“你最好以后不会犯被我扒了裤子教训的错。” 在角宫的日子他与宫商角倒真像一对亲兄弟似的,宫商角每日会给他布置功课,十几页大字和背诗文,午后还要扎马步,宫商角本想教他些功法,无奈白枳实在是体质太差,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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