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重新写吧,玄德。写的时候也念与我听。早些写完,也好早些让关将军心安。” 然而,这封书信注定无法早些写完了——在袁绍的掌控下,刘备方才端正的跪坐成了跪伏,下裳褪到了双膝,臀部抬起,两腿也大大分开,方便那人动作。 “多余的寒暄也不必了,不然一口一个云长,让我平白吃醋。” 刘备尝试握笔,手却抖得过分,因那人的手指正在体内亵弄,于疼痛之余带来丝丝痒意,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动。 “备、与……「足下」……嗯唔……” “很好。”袁绍终于认可了这个开头。 “「……自、桃园缔盟,誓以同死」……”刘备左手紧紧扣着桌沿,右臂悬空,每一笔都重若千钧。灯火晃动,思绪也随之飘忽,他想起桃园的誓约、一路的颠沛,以及与云长分离时刻骨铭心的痛苦……然而无论温情抑或悲伤的回忆,都被蛮横涂抹成无力的苍白,因为袁绍已经挺身进入他的体内,窄小后庭瞬时被阳具撑得发胀。与身体遭受的jianyin一同倾泻的的是另一种加诸精神的摧碾,以至于他一想到关羽——这样被cao干着想到——就生出无边的愧痛来。 “嗯、明公……!”他握着笔杆,已是被cao得直不起腰,只得在晃动中以肘支撑,伏于案前,迎合着身后冲撞的节奏。 “继续。” “……「今何中道相违、割恩断义」……呜!” 粗挺阳物径直捅向某处敏感软rou,激得刘备颤抖不止地登上绝顶,点点浊精险些污了信帛。 “玄德,墨快干了。”袁绍没有给不应期的刘备喘息之机,享受着那处软xue挤挤挨挨的吸附。刘备从短暂的昏沉中勉强醒来,良久才重新握住手中之笔。袁绍的动作越是大开大合,他下笔便不得不更加小心缓慢,饶是如此,笔锋仍显得短促凌厉,仿佛下笔之人果真冷心绝情。 “「君、必欲取功名,图富贵」……” 眼前的一切都失了焦距,影影绰绰,连写下了什么都思索不清楚了。这究竟是为了应付袁绍的权宜之辞,还是心中的真实想法?……不,他怎么可能这般揣测云长……可是,若是云长看到他现在这副景象……是啊,他是如此势单力薄,甚至以这等屈辱姿态雌伏于人下承欢,而云长在曹cao麾下却能够轻而易举地享用不尽荣华……所以,即便云长离他而去,万般过错也应当归咎于他一人。 若有一日……若有一日真与云长兵戎相见—— “「备愿献首级、以成全功」……哈啊……” 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似要将他砌进自己写就的字句中。一笔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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