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哥哥胀大得不像男性的饱满rufang,帮哥哥把充沛的奶水挤出去。 他提出过他可以直接用嘴把乳汁吸出来,哥哥不同意,哥说那个奶水连陈泰自己都不敢喝,谁知道会不会喝出什么问题来。陈泰之所以让高启强注射这种药,不过是想欣赏一下小母狗挺着水球似的狗奶子被皮带抽得一股一股地喷出乳汁的场景罢了。 高启强的胸部在断药后就瘪下去了不少,但看着还是比正常男性要大,抓在手里是满满一团快要溢出去的软rou,还变得敏感了,稍微受点刺激就凸起发硬,衬衣面料需要挑选更光滑的。小虎小心翼翼提起过强哥要不然你买个胸罩戴戴,被高启强一脚踹出好几米。 胸罩他当然穿过,想夹住龚开疆那根细短jiba,他得穿上聚拢型的胸罩,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有时做了什么触及陈泰利益的事,他也会乖觉地在衬衫里穿好什么都包不住的情趣内衣,在开完董事会后爬到老头子的两腿之间,挺着被艳粉色的蕾丝绑带包裹着的雪白乳rou,用低贱的妓女打扮来平息老男人的猜疑。 三十岁之前,他挨过许多巴掌。醉酒的父亲,债主,想将小兰要走当童养媳的远房亲戚,诬陷他偷东西的杂货店老板,欺凌他的地痞流氓,等等等等。有时他照着镜子,看自己那张分不出棱角的圆脸,都会苦中作乐地想,会不会我本该是瓜子脸,被太多人扇过了所以才肿成这样。 三十岁之后他成了高老板,脸上挨的巴掌越来越少,胸乳和屁股上挨的巴掌越来越多。他从沙包升级成了性爱玩具,疼痛不减反增。起码以前他被抽耳光的时候,扇他的人不会逼着他眯着眼睛吐着舌头,摇晃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奶子,做出一副享受又沉迷的yin乱表情。 弟弟搂着他的腰,灵巧的舌rou贴心地抚慰着他被扯疼的红肿rutou,舔糖块似的舔出了滋滋的声响。这两捧被别的男人肆意轻贱的yinrou,偏偏被他最疼爱的弟弟视若珍宝。高启强一阵心酸,情不自禁抱住了弟弟的头颅。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奶牛,挤出的牛奶被他的剥削者拿去售卖,自己诞下的牛犊饿得皮包骨头,一滴奶也喝不到。 “不会太久了,阿盛……” 他喃喃着,手指梳理着弟弟的发丝,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程程……我不会放过她……那个张大庆,一定在她手里,我早晚会找到的……警察,警察已经封了陆路了……阿盛,你回头去打个招呼,水路他也别想走……” “知道了,哥。” 高启盛嘬着他哥哥越舔越大的乳粒,含糊不清地答应道。 陆涛从后视镜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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