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对纠缠不清的兄弟一眼,被高启强时不时发出的软黏闷哼惹得喉口发涩。 回到家之后,高启强先泡了个澡。高启盛借口给他送浴盐,堂而皇之闯进哥哥的浴室,哄着哥哥跪坐在一缸薰衣草味的洗澡水里帮自己koujiao。高启强在热腾腾的水蒸气的环绕下吞吐着弟弟的jiba,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应该也起了兴致,虽然泡在水里看不出xue有没有湿,但哥哥的奶头和jiba可都硬起来了。 在哥哥嘴里射了一发之后,高启盛还想得寸进尺,被他哥拒绝了。“你让我先歇歇吧,小虎的那根玩意能把人折腾一宿,说了要奖励他,还能不让人家尽兴啊。”高启强舔着嘴角的白浊,推开了胡搅蛮缠的弟弟。 含着自己的jingye,称赞别的男人的持久度。高启盛脸都黑了,怒气冲冲摔门而去。高启强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孩子真是脾气越来越怪,回头还是得去找老默问问,看这趟外地之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他穿着浴袍走到了客厅,阿盛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眉头拧紧,无意识地啃咬着左手的大拇指盖。阿盛从小就这样,一焦虑就啃手,说多少次了都改不过来,这几年明明都好多了,怎么又发作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他想要开口询问,高启盛抬头见他来了,立马放松神情,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哥哥坐过来。 “阿盛,你的小灵通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要跟我说。”他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高启盛笑了笑,说,“好了哥,我生意做那么大,我能有什么困难啊。你泡了这么久,得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 他招一招手,保姆刘姐便端了两杯茶过来。高启强瞟一眼那个不停搓着双手的保姆,端起茶杯,却并不急着往嘴边送。 “刘姐,你的儿子今年有……十八岁了吧?听说成绩不好,没考上大学,现在工作也不好找,这样,你要不嫌弃,我这边正好有个合适的岗位,你看怎么样?” 保姆诚惶诚恐,连连鞠躬。“高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儿子哪能进得了建工集团……” “谁说是建工集团的岗位了?”高启强抬了抬茶杯,轻描淡写地说,“白金瀚那边前几天死了个男妓,让你儿子去顶上吧。” 保姆面无血色地跪了下去,一个劲地磕头表忠心。高启盛不满地啧了一声,踹了一脚茶几。 “那你倒是说说啊,那天晚上,家里除了你就只有我和我哥,那个作案凶器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这里的?”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保姆恐慌地颤声说,“那几个警察,去,去检查了落地窗那边的锁,说是被人撬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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