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背后说我坏话?” 谢鹤辞立马闭上嘴巴,没想到自己声音那么小也能被她听到。 睡前又上了次药,也许是天赋异禀,他恢复得很快,xiaoxue的肿痛消退了不少,明天就能下地了。 他掰开膝盖,感受到手指的触碰揉捏时忍不住哆嗦,应时序昨晚吃了顿丰盛的大餐,此刻心无旁骛,给他里里外外上完药后就抽出手指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谢鹤辞抖着腿穿内裤。 他既弯不了腰又收不拢腿,只能无助地看向应时序。 从她的视角看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耷拉着耳朵。 她给谢鹤辞穿好衣服,把人往怀里一搂就打开笔记本处理邮件。 公司的事基本上不用她过多cao心,虽然她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但在出发之前就把要紧的事处理完了,剩下的琐事越书可以解决,只有些文件需要过目。 她在那哗啦啦敲打键盘,谢鹤辞就乖乖地靠着她睡觉,沐浴露的味道是沁人的花香,少年人的身体带着特有的柔软,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有点罕见的心不在焉。 工作到半夜两点,应时序合上电脑,将眼镜一同放在床头柜上,她按了按山根,护着谢鹤辞的后脑和腰把人挪到被窝里,少年一无所知,只是紧紧攥着她的衣摆。 她掰开谢鹤辞的手指,侧躺下把皱眉哼哼的人拉过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他瞬间安静。 …… 哗——哗—— 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谢鹤辞终于醒了,他刚想揉揉眼,手却碰到什么东西,摸起来像是两个小瓶子,他疑惑低头,看到吸奶器的喇叭罩正稳稳地贴合在隆起的rufang上震动吮吸。 应时序开的按摩模式,吸乳频率快,吸力小,透明的瓶子里已经装了大半。她坐在一旁看书,扫视最后几页。 “早上差点漏在床上,你的睡衣也打湿了,这是我从行李箱里找到的,你先别碰,等它吸完再取。” 两团柔软的rufang上还留着几个暧昧的牙印,等到排空了奶水,取下时发出“啵”的一声,红艳艳的奶头微微颤动,可爱极了,下一秒就被灵活有力的舌头卷进嘴里。 “唔……”谢鹤辞望着屋顶,瞳孔失神,舒服得直蹬腿。 应时序一边舔着发浪的rufang,一边给他上药,说上药也不准确,哪需要插得那么深,在xue里四处按压,兴风作浪,弄得他的腰都软了,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 那块小小的布料被扔到床下,应时序抱着他赤裸的身体,以上药的名义用手指肆意jian弄那处xiaoxue,抹得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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