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到处都是晶莹湿腻的药膏。 应时序神色清冷,看着一本正经,手上动作不停,谢鹤辞敏感的要命,紧紧夹着她的手臂磨蹭呻吟,肠壁阵阵痉挛,被捣出了大量yin液。他知道应时序在欺负他,但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只能抱着这个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发出小猫般的叫声。 挠得人心痒痒的。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他毫无招架之力,被按在被子里亲得气喘吁吁,他的皮rou泛着股诱人的暖香,让人咕咚咕咚咽口水,于是温柔的亲吻渐渐变质,力度越来越重,化作凶狠的撕咬,疼得谢鹤辞一激灵,推了推她的肩膀,哭着求饶。 他的顺从其实很容易激起应时序潜在的凌虐欲,她并不是一个温和的人,毕竟生活在那种家庭环境下,很难不长偏,掠夺、占有、摧毁,才是她的本质。如果谢鹤辞见过她背地里对付人的手段,或许根本不敢来招惹她,但他自己主动走进狮子酣睡的地盘,就永远别想逃出去。 他连挣扎也是软绵绵的,明明被叼住了命脉,连吞咽也变得困难,按着她肩膀的双手却松了劲,缓缓往上攀,柔若无骨地揽住她的脖颈,他没再抗拒应时序带给他的疼痛,甚至献祭般仰起下巴方便她咬得更深。 应时序随时都可以咬断他的喉咙,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她舔了舔,意犹未尽地松口。 “咳咳……嗬……” 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谢鹤辞猛地吸气,咳得满脸通红,他在窒息中高潮,jingye一股一股喷洒在应时序身上。 她低头看见了,抽出手指,抱着人走进浴室。 出来时谢鹤辞已经恢复正常,但他脖子上那个恐怖的咬痕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了,他没放在心上,穿好衣服后就去给应时序戴围巾,先把围巾一短一长放在脖子上,短的搭在长的上面,长的那端从后面绕一圈后塞到孔里,完美。 这个系法是他从网上学的,没想到第一次实践还不错,整理好围巾上的褶皱,他跪坐在床上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应时序:“老板,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吧。” 他的笑容天真,眸里满满都是对应时序的纯粹的爱意。 抚摸着他脖子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应时序破天荒的有些懊悔:“弄疼你了。” 谢鹤辞摇头,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害羞道:“不是很疼,老板喜欢我才会对我这样。” 他这段时间学会了网上冲浪,思索片刻:“可爱侵略症?” 说完他更不好意思了,好像在夸自己可爱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不是短期的、冲动的、转瞬即逝的,而是一种更为深沉可怕的欲望。 是暗涌,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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