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摩挲着他微微凹陷的小腹,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走吧。” 谢鹤辞站起来迷茫地看她:“老板,去哪?” “陪我出去吃午饭。”她关上电脑,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嘱咐他,“换身衣服,今天外面在下雨。” 她没注意谢鹤辞僵硬的表情,转身进了衣帽间。 怎么办。 他把大部分衣服都折价卖了,只留了一两件最贵的,也是最厚的,虽然下雨降温,但现在这个天气穿着还是会很热。 他慌了神,在屋子里团团转,应时序来敲他房门的时候他都还没想好解决办法。 只能随便找个他自己的卫衣穿上了。 卫衣上的图案都被洗掉了很多,里面的绒也很薄,看起来暖和其实只能勉强撑个架子。 他打开门窘迫地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老板,上次买的衣服……我……我都洗了,还没有干。” 应时序幽幽地望着他头顶的发旋,对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外面的雨很大,应时序开车非常谨慎,车里也没有放音乐,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打开车门给谢鹤辞撑伞:“走吧。” 倒显得她像谢鹤辞的司机。 外面果然很冷,他打了个寒颤想要接过应时序手里的伞,被掐着腰揽进她怀里。 “你打伞我看不清路。” 轻飘飘的一句话扼杀了他想为老板服务的念头。 应时序不知道吃什么长的,比他高了大半个头。 他缩在温暖的胸膛里,外界的寒风似乎都离他远去了。 餐厅很高档,谢鹤辞是唯一一个穿着卫衣进来的人,他觉得自己给老板丢脸了,一路上都埋着头耳根通红。 他穿着廉价的衣服廉价的鞋,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廉价,要不是跟在应时序身后,或许这家餐厅都不会让他进来。 应时序见他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把手中的英文菜单放下,拿起车钥匙站起身。 谢鹤辞忐忑地看着她,生怕她要去上厕所什么的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她说:“这家不合胃口,我们换一家吃。” 坐在热火朝天的火锅店时谢鹤辞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放松,他隔着蒸腾的白雾大胆贪婪地注视着应时序的脸。 她正在把浮在汤上的菜压下去,那双漂亮的矜贵的手做这种接地气的事也十分自然。 火锅店里暖洋洋的,恐怕吃完饭连头发丝都是那股味道。 谢鹤辞为了自己某些见不得人的计划忍痛放弃了红锅,还好这家番茄汤底味道也不错。 他想着老板对他这么好,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今天这顿饭怎么也要他付钱,于是吃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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