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假装要去上厕所。 他走到收银台准备结账,店员噼里啪啦给他算完,一百四十七,他记得钱包里还有零钱,正在那一张一张数,突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对着收款码就是滴的一声。 他在支付宝到账一百四十七元的通知声中傻傻看着应时序那张冷清的脸。 她抽出台上放着的纸巾,擦了擦他嘴角的油渍,淡淡道:“吃好了就走吧。” 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他终于清醒了,抱着应时序的手急道:“老板,我来付钱吧,我给你转到微信里。” 应时序拂开他的手。 在他呆愣的表情中抱住他细窄的腰带他跨过一个水坑,她把人放下,这才有空回:“不用。” 回到别墅她看到客厅花瓶中枯萎泛黄的蔷薇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谁这么粗心,谢鹤辞连忙道:“老板,我去花房摘几束新鲜的插在瓶子里吧。” 在花房也不会淋雨,她就点头同意了。 剪花不仅要精挑细选还要剔叶子和刺,做完起码得要十几分钟,应时序拿了备用钥匙就光明正大打开他的房门。 她在衣柜里翻了翻,只找到他留下的两件厚衣服,还有一件已经装好贴上收货地址的包裹。 她眯着眼沉默,把东西归位关上房门。 谢鹤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剪下几束粉蔷薇后擦了擦脸,又去摘了一些白色的。 他照照镜子擦去脸上的泥,带着装在玻璃瓶里的嫩生生的白蔷薇敲响应时序的房门。 白蔷薇还沾着水,花瓣层层叠叠,像是簇簇白云,把他的脸挡了大半,他笑着看向应时序:“老板,把这个放在屋子里吧,很香。” 他把花瓶放在餐桌上,其实放在书桌的角落更合适,但他怕不小心碰倒打湿她的电脑。 他没有学过插花,却有独特的审美,站在桌旁垂着头拨弄花束。 比白蔷薇还要楚楚动人的是他温柔的的侧脸。 应时序从开门看见他的那一刻后一直没有说话,她抱臂靠在墙边,眼神像饥饿的野兽紧紧盯着他。 谢鹤辞刚刚把花弄好,笑着扭头想喊她看看,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他惊叫着落到她怀里。 身后的人把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然后深深嗅了嗅,低沉道:“确实很香。” 潮红瞬间从衣领下涌上他的脸颊,心脏剧烈跳动,咚咚咚。 他在一屋子目眩神迷的花香中不受控制地将掌心覆在揽着他的腰的手臂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腰上的手很快就松开了,他闭上嘴。 应时序看看时间,下午四点,不早不晚,她道:“半个小时后到三楼的画室来,我先去收拾,穿宽松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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