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谢鹤辞精神一振,终于要开始工作了。 他打定主意要勾引她,自己也得做些准备,半个小时刚刚好。 他回房迅速洗了个澡,赤裸着趴在床上对着落地镜分开双腿,伸手揉了揉臀缝中紧闭的粉嫩花蕊,咬着唇将两指插入敏感多水的甬道轻轻扩张,指节微微弯曲,在内壁上按压,大概弄了十分钟,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放在床上的跳蛋对准小口捅了进去。 长度只有8cm,进入的并不困难,他红着脸轻轻吐气,等到只露出一个小尾巴时他已经抖着腿流了很多水。 不知道上面被他涂抹的快感增强液是不是被全部冲掉了,他将吸口贴在后xue附近,开启吮吸键和震动键,这次他学聪明了,调的是最低档位。 xue里的跳蛋开始轻微伸缩起来,外层的软rou也被也被柔软的小口包裹抖动,酥麻快感一层紧扣一层,让他双眼迷离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撑在床边坐了上去,他双腿发软,一屁股把跳蛋坐得更深,上面的螺纹摩擦着痉挛抽搐的肠道,高速抽动撞击,搅得体内的yin水咕叽咕叽翻涌不休。 “啊!”身体宛如触电般从头爽到尾,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含着泪躺在床上猛地喘息,等到缓过气来才哆嗦着腿把当时从应时序房间拿出来的内裤穿上。 伸腿时体内的东西也震个不停,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蠕动,好半天才有力气系好裤腰上的松紧。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面色扭曲一瞬,磨磨蹭蹭走到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年轻青涩的脸庞发呆,他没办法想象失败后会是怎样难堪羞窘的场面。 眼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流了下来。 应时序拉上窗帘,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有一丝光线照进来后才支起画板,她喜欢画油画,但是谢鹤辞要脱衣服,房间太闷会把重金属元素吸进去。 画画只是业余爱好,没有报过班,也没有系统学习过,是她有时压力太大为了发泄的胡乱涂鸦罢了。 她爱画山水,还是第一次画人体。 就在转笔思考的时候,谢鹤辞敲敲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配上腼腆青涩的笑容就像一个刚下晚自习回家的高中生。 应时序一瞬不瞬盯着他。 谢鹤辞尴尬地问她:“老板,衣服脱了放在哪里啊?” 她抬手用笔尖点了点一旁的椅子。 他便小步走过去背对着她抓住衣物下摆脱了下来,他的背非常薄,线条流畅漂亮,就像一块温润的白玉,让人想要握到手里把玩。 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了顿,他垂着头解开松紧,弓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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