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身,竟然下意识以为她没有伴侣,两人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除了没做到实质性的最后一步其他的什么也干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疑似正宫的人物,他的身份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 强烈的道德感迫使他松开手。 现在该怎么办?他羞窘难堪地抿着嘴不敢看人。 结果他刚退出一步又被拉了过去,应时序搂着他的腰笑道:“只是个认识的人。” 她对梁烨的质问置之不理,淡淡回了一句:“看好你弟弟。” 就带着人走了。 谢鹤辞被她牵着,路过走廊拐角的时候忍不住偷偷转头去看,只见那个高大的男人落寞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像座雕塑一动不动。 上了车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坐在了副驾驶上,连忙按住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老板,你守一夜了,去后面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开。” 应时序闭眼吐出口气,取下眼镜挂在衣领上,她活动了下酸疼的颈椎,伸手解开安全带,却没有下车,而是朝他缓缓靠近:“你怎么知道我守一夜了,早上来过?”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没有镜片的遮挡,被那双锋利敏锐的眼眸注视,似乎一切都无处遁形,谢鹤辞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双手紧张地攥住膝盖上的裤子,不明白自己哪里露馅了:“我……就来……我怕你没有吃午饭。” “还给我带饭了?”应时序挑眉,继续朝前探身,“那怎么不进来?” 两人的唇就隔了几厘米的距离,谢鹤辞知道刚才那人不是她男朋友,原本惶恐担忧的心情瞬间阴转晴,他耳根泛红,动作大胆起来,揽住她的肩膀将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的脸上细细磨蹭:“我看到他亲了老板的手。” 语气难免有些酸溜溜的。 他第一次学着当情人,还把握不准情人和爱人之间的分寸,不够体贴也不够容忍,说完才意识到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心中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看向应时序。 果然她脸色一沉,坐回原处,谢鹤辞正想着该如何道歉,应时序就从储物盒里抽出两张湿纸巾把自己的双手来回擦了个遍,连指节都搓红了才停下。 谢鹤辞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够了够了,老板。” 温柔湿热的吻一点一点抚过肌肤,像小猫一样舔了舔手背上破皮的地方,他轻轻吹了几口气,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落下一片阴影。 “流血了,会很疼的。” 从上往下看的角度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动人,应时序被羽毛挠到了心尖,扣住谢鹤辞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他瞪大眼睛被压在车窗上,应时序将他整个人都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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