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在有力的怀抱里,舌尖顶开唇齿,凶狠而放肆地扫荡过口腔内每一个角落,搅得呆愣的小舌头无处躲避,只能顺从地和她炽热缠绵。 黏腻色气的水声在车内啧啧作响,谢鹤辞枕着她的掌心浑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回吻她。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却是清醒状态下、非床事后单纯安抚的第一个吻。 车里明明没有开空调,谢鹤辞却感觉热到缺氧,应时序慢慢朝后退,他就追着她的舌向前。 等到被撩开毛衣摸到腰上的皮rou他才喘着粗气和她分开,难怪空间这么狭窄,他都已经坐到她腿上了。 两人的嘴唇都有些发红,谢鹤辞的更是肿起来了,他撑着应时序的身体任由那双手狎昵地四处摸索,一路滑过突起的肋骨和扁平的胸膛,包裹着胸部的软rou揉捏起来,他红着脸双眼浮起一层迷茫的水雾,咬唇低声哼哼:“嗯……重一点,左边的rutou……啊……好舒服,老板……” 最后两个字含在舌尖半天才吐出来,又轻又软,能把人骨头都酥麻。 仅有的一点奶水也被她挤出来了,毛衣有厚度,浸湿了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他叼着衣服下摆害羞地望着她。 应时序先是帮他把胸口的乳汁抹掉,再抽出新的湿巾擦手。 一大股甜甜的奶味弥漫开来。 谢鹤辞松开牙关,又和她抱在一起深吻,这次是他主动,动作比应时序缓慢细致多了,先是含着她的下唇舔了舔,把上面弄出湿润晶莹的水渍,再紧密相贴探了进去。 他跨坐在应时序的腿上,刚好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让他可以不用仰着头,只用舒舒服服地攀着她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攫取。 他捧着应时序的脸,红潮从清隽漂亮的面颊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这个青涩的吻让两人同时心跳加速,连呼吸也乱了,谢鹤辞一看就不经常接吻,学着应时序教的方法摩挲着她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了下去。 但他哪是应时序的对手,一个不慎就被夺走了主导权。 这种含蓄的接触浅尝辄止就行,她可不是温吞的人。 “唔唔……”谢鹤辞被激烈的唇舌交缠搅乱了思绪,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要被整个囫囵吞下肚。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手指很容易就能把系着的绳结解开,直到敏感丰膄的臀rou落入她掌中肆意揉捏,他才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舌根被吮得发疼,睫毛也被泪水打湿了,扑朔着扇动,好不可怜。 给应时序整理好凌乱的衣领,谢鹤辞羞怯道:“老板,为什么要亲我啊?” 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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