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愿意看到她过两年招生,后面动不动跟着一两个男学生吗?” 说起男学生,蒋颂明显有点烦,指尖在桌面无意识敲着。 雁平桨知道他爸又在胡思乱想假想敌了。 原本不太信父亲说的,转念一想安知眉时不时提起的,母亲恐怖如斯的工作量,又觉得似乎的确合情合理。 “那…哈哈的事,您打算怎么办,先瞒着么?”他适时转移话题,贴心地缓解自己父亲的中年压力。 蒋颂摇头:“不能瞒,等狗不在了再说的话,肯定要更伤心的。” 思索片刻,他道:“这样,我下午先去学校接mama,然后带她回趟你爷爷那儿。养过哈哈的人都在身边,这样,她大概不会太难过。” 蒋颂说完,难得面露迟疑之色,顿了顿,沉吟道:“不成。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雁平桨少见父亲露出这样犹豫不决的踟蹰模样,坐到他身旁,问:“您怕我妈伤心?” 蒋颂松了松领带,没看儿子,放空的同时,也放轻了声音:“哈哈抱到雁家的时候,她比你现在的年纪还小两岁。从小养到大的,肯定受不了。” 这雁平桨是知道的,这几年为了哈哈的狗生健康,家里在它身上花的钱,可能不比雁平桨花的少。 “您也别太担心,”雁平桨斟酌用词,安慰道: “mama没您想的那么脆弱,肯定挺得过来的。我下午先去看看哈哈,好久没见它了,上次去爷爷家,它还在花园里晒太阳……” 说着,雁平桨也有点破防,沉默下来平复呼吸,不说话了。 一向没心没肺的儿子都这样,蒋颂还怎么不担心,心底更加拿不准。 “我再想想吧,”蒋颂摆了摆手,轻声道:“我再想想。” - 哈哈的葬礼最后大办,我mama哭得伤心,事后还病了一场。 她身体素质其实不算太好,纤瘦,因为平时不见病,导致我一直觉得她很健康。 仔细想想,我家里只有母亲不常运动。她从前在研究所,办公室实验室两头换。到高校任教后,前几年工作压力大,更没时间活动身体。 多种因素作用,人就一下病倒了,把我爸吓得够呛。 我庆幸在哈哈最后的时间里,带安知眉看望过它一次。 安知眉给我母亲的爱犬带了玩具,蹲在沙发旁摸着它的耳朵,扭头向着我道:“shameless里,黛比也养了这样的狗狗,今天我才知道。” 她很小心地把哈哈耷拉在地上的耳朵拎起来,捻了捻,又小心翼翼放回去。 “原来这就是比格犬……” 后来我们分手,我才隐约体味到我mama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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