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伤心。 不只是单纯因为小狗去世,而是随着小狗离开,与小狗有关的回忆也不作数了。那些事情正式作为“过去”的一种写入记忆,与现世再无关系。 安知眉出国前,主动约我在Lines见面。 我一口也没吃,向每一只从窗边路过的小狗行超长注目礼。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见哈哈吗?我妈的爱狗,年纪比我爸妈婚龄都长。” 我盯着窗外一只被主人牵走、尾巴甩成螺旋桨的巴吉度:“你当时说无耻之徒里也有人养了这么一只狗。” 哈哈是特别好的小狗,我大学毕业时,年纪已经比哈哈大了。 “嗯,”安知眉抬眼,道:“托托啦。” “两周不见,你怎么又开始只吃草了。” 我观察她,总觉得她好像更瘦了,但拉不下脸关心她,只好拐着弯说点俏皮话,想看她笑一笑。 “我最近减脂,”安知眉果然笑了一下,拨了拨面前的水果酸奶沙拉,示意我吃东西:“你呢,怎么什么都不吃?” 我答非所问,不大赞同地皱眉;“搞这么瘦……” 大概,我是说大概,我把气氛弄得有点僵硬,安知眉不知道怎么接,只好起身,说自己去洗手间。 她很快回来,示意服务生把沙拉撤掉,同样没动其他菜。 “不饿吗?我可是特地挑在周一请你吃饭,”安知眉托着脸看我。 周一我在学校,午饭总吃得比较迟。 “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我看着她,继续答非所问:“……现在你连草都不吃了。” “抱歉。”我道:“再要一份吧?至少吃饱,别把自己弄这么瘦。” 安知眉一怔,抿了抿唇,没有回应。她不是那种因为对方余情未了,就婉言安慰的性格,干脆直接跳过聊天这一项,递来一个小盒子。 我瞥了一眼,怕她是要还我之前送她的首饰。那显得我很便宜,好没面子,我不想接。 安知眉见我这样,就说是她之前买给我的,我可以当作分手礼物,不过一个小玩意儿,不贵,只是心意,希望我收下云云。 沉默过后,见我还是不动,安知眉只好搬出我妈:“雁老师帮了我很多,以后我会常去看她。那时候如果见面,你也要这样吗?毕竟同学朋友一场……” “同学朋友一场,”我慢慢重复这几个字,问:“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继续做朋友?” 安知眉愣了一下,平时明明很会说话,这一刻却没吭声。 我看着安知眉的眼睛,说自己没这个习惯。 我这种人怎么会只谈一个女朋友,如果个个分手了都做朋友,我交得过来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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