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地走了过去。 顾明月耐着性子等他挪过来,谁成想他一走近便“扑通”一声跪地上了,把顾明月吓了一跳。 “李叔父,你这是做什么?”她以为李玉是走到这儿猛得腿软摔的,连忙后退几步弯腰去扶,边扶边取笑他:“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 “……小人如何担当得起。”李玉起初确实是脚滑,但这样一跪,膝盖磕在坚硬的鹅卵石上刺骨般的疼,他都疑心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碎了。 疼得实在站起不来了,李玉便就地抓着顾明月的袖子,一张楚楚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水,将乌黑的眼睫洗得发亮,眼眶微红着,发髻散了一般,水一样搭在肩头,像极一朵出水的风sao芙蓉。 他本身只打算佯哭讨怜,如今却全是真情流露,豆大的泪水不要钱一样砸在地上。 真是疼死了。 李玉眼中含着千般万般的委屈,一面轻抹着眼泪,一面哽咽道:“今日若非小姐相助,我早就……” “李叔父起来说话吧。”顾明月见李玉这般姿态有些心软,有心将人拉起来,可李玉执意不起。她不好再同他拉拉扯扯,索性这周围也无外人,便由他跪去了:“此事我知李叔父的清白,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小姐……”李玉气息低哑,柔情百转。小心地擦干了眼泪,玉手却仍拽着顾明月的衣摆不放。 他微抬起勾人的玉面,露出微红的眼眶和被泪水浸泡着的黑曜石般的眼眸,柔弱可人极了。李玉那双轻佻的眼,似带着影影绰绰的渴望欲语还休地望着顾明月:“只是……小人身无长物,无以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唯愿,唯愿为小姐犬马,供小姐驱使……” 这话说得有些怪异,顾明月心思微动,答道:“您是我的叔父,照理算是我的长辈,此等小事,谈何报答、驱使?” 李玉红着眼膝行几步,整个人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菟丝子一般紧贴着顾明月的双腿。 借着衣衫的遮掩,他一双纤手带着几分暧昧蛇一般隔着衣物摩挲着明月的肌肤,玉臂顺着顾明月的右腿蜿蜒,紧紧纠缠而上,如同抱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小姐愿意将小人看做长辈,是小人三生有幸。可惜身为长辈,小人却实在没什么能教给小姐的。”李玉微侧着脸,柔软的唇瓣随着说话时的一开一合隔着衣物轻轻抚摸着顾明月柔软的小腹。 他春水一般的眸子带着点点诱人的闪烁注视着顾明月:“唯有一项算得上精通,望小姐不弃……” 他们离得太近了,仿佛两个赤裸的rou体在隔着衣物相拥。 李玉张口时,甚至不小心吃进了些明月的衣衫,在她洁白的布料上留下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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