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蒙眼封口,赤身裸体,双腿大开。 鲜艳的红绳将我困在正对大门的餐桌上,屈膝开脚,湿亮的粉缝微微战栗,透明的水液从两瓣莹白拉出丝,在雪腻女体正上方悬挂的北欧复古顶灯下折射出耀眼碎光,黏糊糊,湿哒哒,邀请任何一个可能打开这扇门的人。 我想我遇到麻烦了。 我敏感地察觉到那道yin邪的目光,从明显起伏的胸口,到精巧的肚脐,攀折的腰,被粗粝的绳深深勒紧的yinchun,充血的嫩rou外翻暴露,在灼烫的空气里瑟瑟发抖,锐利的眼神仿佛化为guntang的性器,在触及的肌肤烫出烧灼的伤。 柔顺的微湿长发卷曲地贴在脸颊,发丝探到被口球撑大的嘴角,抹花的口红混合着从口球小洞里流出的津液缓缓爬过下颌,漫过锁骨,忽地一个剧烈起伏,渗入交叉在胸口的绳中,一只粗粝的大手沿着攀爬的细流摸匀雪腻肌肤上的如血殷红,暗红了一片,轻微的酥麻电流让我缩紧臀部,腰肢磨着捆缚住的红绳微微上扬,xue腔里的水液空虚一片。 火舌一样的目光舔舐燥热的娇躯,心里想着不能背叛丈夫,躯体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愈发强烈,像躺在火焰山中炙烤的羔羊。 我最擅长勾引一夫一妻制的雌蝇。低沉性感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回荡,耳朵一软,小腹一酸,xiaoxue酥酥麻麻吐出一口清亮yin液。 我后背的绳索突然被用力拉扯,麻绳深深嵌入雪白的肌肤,勒出滑腻的rou,两团沉甸甸的饱乳愈发浑圆挺翘,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一声娇吟,体内充盈的液体汹涌翻腾,涌在双脚间的桌面上。 恶趣味满满的声音灌入汁液满满的xue腔,捣出碎溅的水花——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忠贞不屈的妻子变成饥渴的荡妇,在我身下求cao的下贱模样。 我绝不承认自己因为他的话变得兴奋起来,只能欲盖弥彰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啊~ 他竟然抵住勒着yinchun的绳结猛力摁压,强烈的刺激飚出泪,蒙住眼的布料洇湿一片湿痕。我颤着身飘在云端听他的回答,落入耳中的声音激出湿亮的水柱。 当然是——cao死你啊。 不知道是第几轮高潮,我以为会一直都在黑暗中被强制送上顶峰,下一刻蒙住眼睛的布料被扯掉,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刺眼白光,纤长浓密的睫毛紧紧覆盖湿漉的眼珠,鼻端突然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沾湿泪水的睫毛扇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sao包的黑色暗纹内裤——雄性的。 露出傲人阳具的雄性果蝇笑着将拎着的布条在我脸上若有似无地挨擦,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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