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rou蕴含澎湃的力量,面对他兴味的目光,脑海猛然意识到,遮我眼睛的就是眼前这家伙的内裤! 不知是羞多一点还是耻浓一些,我的脸涨得通红,大约是气的,只是saoxue越发难耐,xue口蠕动着吞食粗硬的绳结,消磨一点点小腹灼痛的yuhuo。 我的丈夫是只老实巴交的野生果蝇,平时木讷无趣地很,连同交配也只有一个体位,现下被诱jian与其说是恐慌,不如说是享受大于不安。 双手背缚的姿势让我不由地把胸向前送,白净圆润的rufang被三角绳结压得饱涨,欲拒还迎地望着眼前比丈夫甚至我见过的所有雄性体形更大也更坏的果蝇,松软的嗓音再次问——你是谁? 他戏谑地看着我在他的目光下rutou高高立起,渗出的点点乳汁yin糜地顺着绳索和皮肤纹理肆意流淌,捏起我身周鲜亮的圣女果,从rutou漫过乳根,在肚脐口碾满聚成一小洼的乳白,像薯条蘸番茄汁,冰凉的刺激激得吐出汩汩奶汁,又向下打湿了浓密的腿间森林。 在血亮的圣女果抵入xue口时他漫不经心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第40代超级雄蝇。 我一边忍受带有自己乳汁的圣女果塞进xiaoxue,一边忆起依稀听贵妇圈里警告过,我们野生果蝇千万不要碰那些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同类,果蝇实验室里的实验种类繁多,从实验室跑出来的果蝇早就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怪种。 怪种……吗? 蠕动的xue壁饥渴地舔舐圆润温凉的果子,津液混合斑驳的口红溢出嘴角,半阖眼咿咿呀呀地呻吟,浓密长睫掩映下透出一抹湿亮,水盈盈地注视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捏着我的rutou失笑,同情? rutou被拧着旋转,胸口剧烈起伏,麻绳勒出一片暗红,我发誓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暗沉诡谲,里面席卷着凌虐施暴的飓风。 他俯身在我耳边吹一口热气,近乎情人的呢喃,实验室里的果蝇具有野生果蝇不可能进化出的超自然力量,我们会在爱人身上下咒,她们将永远不可能再和其他果蝇发生性关系了。 我们的jingye里有毒。他盯着我微微弯了嘴角,这一声轻笑让我瑟缩一下,脚边的水洼又扩大一圈。他没有告诉我的真相是,进化的超级雄蝇有可能置配偶于死地。 我的脸颊泛起一抹潮红,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撩开卷曲汗湿的柔发,贤妻良母的脸露出失神的yin荡表情,白炽炽的日光灯下,戴着口球的yin乱姿态暴露无遗,恍惚审讯室里的犯人,在明晃晃的强光下赤身裸体,直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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