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也许是贵族身份,也许是高尚的品格,总显得格格不入。 这天你从未婚妻铺着柔软无比的天鹅绒的床上醒来,睡眼惺忪地呆看飞快转过身来的未婚妻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脱掉锦缎长裙,换上了寻常贵族男子穿的黑色丝绸灯笼裤,顿时显得身姿挺拔。 她摇响铃铛,唤来仆人,下令立即备好一辆六驾马车,她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她看到你醒了,从以狮爪为座,以天鹅的长颈为腿的沙发上起身,迅捷为你呈上一碗玫瑰水,姿态风流,眉眼含情。你都习惯了她这幅对每位女性深情不悔的作态。 她靠坐在镶金镂雕的桌椅,缱绻望着任由仆人套上裙撑,涂抹脂粉的你,收拾妥当后同她一起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 这宴会你也是要参加的。 你从谈论O勋爵很勇武,A勋爵彬彬有礼,C侯爵很迷人,M先生很风趣的宴会出来,刚透口气就被她抓到。 你望着像位真正绅士的她,彬彬有礼朝你笑。 她太过黏人了。你想着,看来真的没什么朋友。 蓝天白云,绿野辽阔,不远处的蝴蝶围绕花群翩翩起舞,斑斓耀眼的翅羽总比枯叶般的颓败引人注目。 你们聊到了什么?你有些迷蒙地想。 裙撑。 “穿上裙撑,不是可以更好地掩饰某种事实吗?”你摸着裙上缀满的华丽绸带和珠宝淡淡道。某种唯一需要掩饰的、重要且又可悲的事实,某种每一个端庄女子都竭力否认直至否认不了的事实,那就是,“女人怀孕即将生育的事实。” 你抚摸柔软的小腹,低垂的眼睫投下柔弱的虚影,菟丝花般脆弱,你麻木地想着:女人一生要生育十五到二十个孩子,因此,她们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掩饰怀孕这一事实上。而这种情形每年至少有一次,这时候就需要买一个裙撑,一个婴儿摇篮,然后,还得去买一个裙撑,再买一个婴儿摇篮,接着,再买一个裙撑,再买一个摇篮,如此循环往复…… “裙撑正是为了怀孕而生。”你下了判决。 她温柔地把手覆在你的腹部,似困惑般长长“嗯”了声,没有否定你的论述,只是狡黠道:“不一定哦。” 下一刻,裙裾翻飞,穿着寻常贵族男子穿的黑色丝绸灯笼裤的未婚妻,钻进了你蓬松宽大的裙撑。 她半跪在裙撑巨大的空间里,沿着裙下踩着高跟鞋的纤长双腿向上抚摸,毛茸茸的头发蹭到敏感的赤裸私处,因为打猎击剑磨出茧子的指腹在昏暗中细细分开紧闭的缝隙,露出潋滟的一线艳,大拇指按揉着露出的尖尖软rou,不一会儿,就牵出几丝晶亮yin靡。 在文学作品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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