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体内。 首先是心脏,为了在虐待中维持生命,法师动用了许多刺激性药物,心脏肌rou破损斑驳,每一次跳动都像苟延残喘。 数根rou眼难辨的长针穿透心室,曾经用作停跳、电击的刑具,如今依旧伴随心跳,一次次撕裂肌rou,徒留永不愈合的伤口。 找到不难,难的是怎么将几乎和心脏肌rou长到一起的东西剔除。 倒是有更保险的治疗方案,可时间不等人,思索不过片刻,苏晓果断控制灵影线进入体内,被青钢影加持过的细丝准确找到长针,仿佛灵蛇般紧贴,从伤口钻了进去。 心脏被撕裂是什么感觉呢? 苏晓双眼通红,牙齿咯吱作响,分明疼到极点,却还必须压住身体与心脏痉挛。 他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将长针完全从脏器剥离。 脱离心脏的刑具细如牛毛,柔软坚韧,灵影线将全部长针裹挟,推入喉管。 无处不在的伤口此时倒成了助力,苏晓胸口一沉,大股酸涩血腥上涌,立刻垂首呕吐。 在淅淅沥沥的残血中,暗红rou块显得突兀鲜明,苏晓向来下得去手,连带腐rou一同刮下,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在药剂品质足够,失去长针掣肘,心跳也终于恢复正常。 伤口合拢,出血遏制,再度呕出几口淤血,胸口跳动逐渐平稳。 一切都在变好。 然后是肺部。 长时间的药物摧残令肺部像两个破烂风箱,大半都失去了功能,腐败部分甚至有向正常部位感染的趋势。判断无法治愈后,苏晓狠心将所有坏死部分切除绞碎,再用体内生成的晶体把血浆碎块逼出体外。 这次他吐得天昏地暗,口鼻全是呛咳出的脓血,窒息感令人眼前阵阵发黑。输液是来不及了,苏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猛然刺入肺部。 细胞在药力作用下疯狂再生,重新充满胸腔。 “嗬——” 苏晓骤然睁大双眼,冰凉的空气畅通无阻涌入胸口,他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比起心肺,胃部倒是最好处理的。 长期饥饿,药物腐蚀,外力撕裂,苏晓熟练剔除腐蚀部位,并重新缝合。 然后是肝脏,因大量高刺激性药物早已超出人体代谢极限,肝脏大面积坏死,后续又在持续不断地折辱虐待中被大量切除,如今正常部分不足原本三分之一。 苏晓此时也无计可施,若非体质足够坚韧,这肝脏怕是一点都保不住。 切开腹部,肝脏早已腐坏成黑色,恶心的黏液遍布其上,已经失去了原本形态。 苏晓无声叹息,手起刀落间,甚至还有心情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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