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挪开半边位置供他挨近,相拥着安享此刻宁静。 滴滴答答,屋外檐角水声细密,落在耳畔的呼吸缠绵发丝,沿着锁骨逐渐移向胸脯。 昏蒙蒙的纱帐里头瞧不清彼此神色如何,唯有肌肤愈发暖热,燥得心底莫名发慌。 “柔柔,我想……”他的话音含糊逐渐下去,淹没在逐渐密集的唇吻贴合中。 苏柔没有躲闪,只含了笑,半恼半嗔地抬手朝他额头点上一指,“昨夜还不足兴吗?” 祝晚棠并不答话,索性挤进被窝,与她更加紧密贴合。 两人相处多年,他早不是猴急鲁莽的毛头小子,比起直捣花心,更注重前戏磨合,于是先亲一亲对方指尖,而后一手环抱那段纤细腰身,另一手覆上胸前软rou,或轻或重揉捏起来。 他的妻子人如其名,一身冰肌柔而软绵,触之如脂玉细腻,双乳捧在掌中,随着抚弄力道不断变化,恍若雪团轻颤摇曳,总叫他爱不释手,时常沉迷其中。 那乳尖倒是分外娇怯,躲入rou中,不肯抬头。祝晚棠蜷起手指,顺着浅色乳晕来回摩挲,再稍微施力捻动,如此耐心重复数次,终于诱得细芽冒出,绽成两点嫣然颜色。他勾住乳首,有意朝外拉扯,终于惹来怀中之人一声轻呼,拉过他的臂膀挪向别处,婉转以示抗议。 他因此更得趣味,到底成婚已久,彼此喜好自然了然,遂把脑袋一低一拱,径直含住左胸卷进舌底,啧啧有声地舔吃起来,使得怀中女体轻颤不已。 她素来敏感,尤其是这对内陷的乳尖,最受不得半点刺激,每每把玩起来,总会令她娇喘吁吁、泪光盈盈,模样十分可怜。 苏柔对此颇为赧然,贝齿抵住唇瓣,喉间溢出一点微弱呻吟。她自觉与寻常女子有异,不免生出一点自卑来,于是稍稍弓腰,似要避开他舌齿的追逐。 祝晚棠却全无所谓,一味加重吮吸力度,几乎要把嘴里嫩rou吞入腹中,他只她这一个女人,满心满眼皆被占据全了,哪里还顾得上与旁人进行比较。 正彼此纠缠间,忽听院外东墙传来一阵脚步,似乎有人正往门口快跑而来。 祝晚棠的耳力甚是敏锐,闻声立马支起身子,侧头辨了片刻,转头对妻子道:“好像是巷口的袁二婶子。” 话音落下,果然听得门扉被人哐哐扣响,袁二婶子中气十足的嗓门霎时驱走这场清雨中的岑寂,穿透整间院落:“祝相公!在家吗,你在家吗!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这番动静委实不小,满室旖旎就此消弭,祝晚棠生怕吵扰附近街坊,连忙翻身坐起,“我去看看。” “等等。”女人的声音截住他的步伐。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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