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逐渐深入。身体里有个地方被碰到时他惊喘出声,感觉很怪……不对劲…… 那根yinjing般的手指敏锐地停在那。 “呃……”他皱紧眉头,“你……” 这时候问“做什么”真的会很傻。他打住无意义的话头,艰难道:“一定要……这样吗……?” 没有任何回应。那东西也许是无法交流的,只会按住那个地方,用力一顶—— 琴酒猛地后仰,脑袋差点撞到床头。他的身体向后弯折,肩膀抖得厉害,膝盖不停战栗。对方在单方面探索他,那手指压下时好像直接穿透血rou按到腺体,压得他会阴都在抽搐,“啊……” 这是什么。他听说过……但是,这种程度…… 身体没有任何负担。很怪,但他是完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感受愉悦。痛楚已经完全消散,他的身体战栗着收缩,但没有任何能绞紧的东西。对方还在摸他——向着更里面。 这只手绝不会有长度不够的困扰。 他无意识屏息,下一刻,对方按住他的结肠口,在那里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啊——咳呃……”他猛地蜷缩,又被cao开,手指在从xue口到结肠的整段通道里狠狠摩擦,激烈的感受让他干呕,“呃……啊、啊……” 此时若是有人看过去,会发现银发的男人独自在床上挣扎,明明没有任何异样,却挺着腰,仿佛身体里有东西在狠狠折磨他。他神情恍惚,无意识发出呻吟,带泪的眼睛无力地眨着,眉头紧皱,却显得并非痛苦。 而琴酒没有丝毫自知。他只知道自己被捅穿了,爆开的快感压过骨头,在他的大脑里肆意翻搅,小腹几乎立刻脱力,想挣扎也只能扭动翻滚,“啊……”还在动。他甩不掉那只手,它在试探,甚至慢慢插入第二根手指。 不行…… 他妄图寻找它的手腕,得到的是又一记深顶,“呃——”jingye被挤得漏出,他大口喘气,眨去眼里的泪水,但更多泪水让视线模糊,“啊……不,停……呃……” 直到这时,他的语气还带着点命令。对方显然不是个听话的人,手上忽然用力,拼命向前侧压他的腺体,两根手指一起压迫,琴酒瞳孔都向上翻,内部骤然痉挛,“呃——啊,咳啊……唔……” 高潮得……喘不过气…… 从未体会的快乐吞噬他的思维,让他大脑发白。 手指在高潮的xue道里搅动,大开大合地转圈,他跟着落泪,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 好舒服……不行……脑袋乱糟糟的…… “啊……去、去了……已经……停……” 唾液漏出嘴角,床单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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