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块。 腰软得不像样。 从琴酒开始训练起,就没这样无力过。他的身体像被碾过一轮,而始作俑者没有分毫怜惜。 手指从体内抽出,紧随其后的是更加粗壮的东西。琴酒没碰过别人的那玩意,但这时候,还不知道才是傻。 他不傻。 他喘了口气,略为艰难地调整姿势,低声道:“都到这步了……至少报上名字。” 沟通又一次失败,回应只有顶入的一瞬间,通道被扩张到极限,腹部被顶起的可怕感受。比常人巨大四五倍的yinjing若是真实存在,他大概不可能活着吞下,但此时,在已经习惯摩擦的神经里涌上的只有愉悦。 被占据、被填满的虚幻愉悦。 他抽搐着后仰,jingye被挤得一股股漏出。 巨大的东西在他肚子里。移动、摩擦、拉扯、弹跳,每一点动作都带得他疯狂喘息,声音低哑地呻吟,“呃……啊、啊……” 身体已然因刚才的指jian习惯快乐,这样的尖锐感受在神经里扩散,变成纯粹的愉悦,烧得他指尖发麻。他完全扩张的瞳孔一片模糊,根本没被抚慰的乳尖硬得发疼。 好……好舒服…… 肚子里,又顶到了……这么一直摩擦的话…… 他分不清自己被折磨的是哪,yinjing、xue口、腺体、结肠,所有能感受的地方都在被那只手玩弄,对方只用一只手,就让他高潮得只能呜咽呻吟。他觉得自己的小腹一定被干到凸起,那手指深入到最里面,往上提—— “啊……啊,呜……” 他无法控制地悲鸣,下体已然失控,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榨取他的jingye,又开始挤压膀胱,“不……啊,啊——” 漏出来了…… 控制不住。肌rou因为过度的快感松弛,尿液弄脏了一大片。他像块不停漏水的海绵,正被人压榨。那人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抚弄他的乳尖,还在高潮的身体顿时痉挛得更厉害。 “呃……”够了吧。真的…… 甚至没精力羞耻的男人垂着眼,眼泪掉个不停。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那只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足足四个小时,他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 四小时后,他已经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即使是琴酒,也无法承受这样漫长恐怖的侵犯。身体里的人没有片刻松懈,深深插入,再寸寸拔出,带得他崩溃般哭泣后,又一次插入。它射在他里面,换手指,再换回性器,没多久,肚子里的jingye就积累到发涨,他能感觉到液体从xue口涌出,即使那液体也不存在于现实。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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