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他独自瘫软,神志不清地对着空气求饶。 “不……又去,啊……不行,啊……呜……” 两侧的乳尖都被掐得发肿,一碰就伴随着更尖锐的快乐。琴酒狼狈地仰身,仿佛在将红肿的rutou往侵犯者那边送。他的体力没差到昏迷,但也没强到应对自如,只能半是无力半是迎合,被欲望随意玩弄。 男人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绿瞳依旧一片模糊。 “不要……啊,咳……还不够吗……” 没有回应。这反而让琴酒放松,就像他只是被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现象压迫,而非受制于人。 对方的指尖在他体内搅动,jingye被搅得作响。 “啊……”他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喃,xue道又一次被检查,腺体和深处被狠狠压过,对方撑开他,jingye从xue口涌出,如同失禁。 他颤抖着,泪水打湿了睫毛。 好疼。爽到最后就是开始疼,高潮到腹部不停痉挛,后背和肩膀都僵硬到脱力,小腹里还在涌动,潮水般拍打内壁,无尽的愉悦变成一种折磨,他喘着气,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用现实的擦痛对抗,但很快,疼痛和愉悦混在一起,让他的动作变成yin靡的自慰。 “呃、呃……”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能求饶,也无从求救。对方只会用力扯开他,一次次填满到最深处,直到他开始干呕。 “呃……啊、啊……” 已经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了。体力到极限,眼前开始发黑。手指依旧在爱抚他,肌肤被仔细照顾,带来新的颤栗。 不行……要死了…… 他的手在床单上滑动,脱力的手指甚至抓不紧布料。 如果这是一场逼问或酷刑,那也许还会好一点,他至少可以假装顺服,或者给出伪证。但此时,无论他询问、恳求或是怒骂,那个巨人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干到他深处,搅得jingye作响。 他干呕着,被迫流泪到眼眶被灼痛。 过去多久了……天还没亮吗…… 那双手一上一下,托起他的后背和腰部,让他的肩膀悬空,脑袋无力地后仰。 “呃……”又干进来了。他好像一个被抓住的飞机杯,正被迫前后移动。他微弱地呻吟,垂落的双腿摇晃着。 里面好涨…… 又射进来了吗…… 杉深浅面无表情地放下对方。 琴酒没那么好对付,就算干到这个程度,也就是昏过去,至于什么屈服度,那真是照着个位数涨——七点,可怜的七点,在上限一百的进度条里嘲笑他的努力。 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屈服于暴力的人。 杉深浅开始焦虑。他当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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