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后xue,在腺体附近打转,再慢慢向前。 ……不太对…… 它在从一个并非肠道的角度往里。那本该是压迫肠壁的方向,但软rou被分开,触手直接压过去,按到腺体上。 琴酒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双眼被蒙住,全身悬空,只有左手腕部被拎起。手臂在逐渐失去知觉,对比之下,另一种感觉就更清晰。 它在一点点往里挖。从原本是血rou的地方挖出一条新的通道,构建内壁、生长神经、接入神经系统。它从腺体上压过,末端触及膀胱,不算长的通道布满神经和特殊的分泌细胞,轻轻一搅,就能听到水声。 ……腰和腿都麻了。 它第二次搅动就逼出奇怪的声音。琴酒从未觉得自己的喘息这样湿热。 “啊……” 那种搅动像在他的身体里硬造出一个只能感受欢乐的场所,并将它完全抚过。他全身的神经都不再重要,只有那个地方的感受直接联通大脑。 ……大脑。 脑子好像比昏迷前清楚一点。也许触手终于允许能量修复他的大脑结构了——他可不会觉得这是件好事。 这触手怪希望他清醒地经受。 触腕还在硬造出的地方移动,顶端轻轻压到尽头,让小腹缩紧。 “呃……”他试图控制声音,但过度的、甜蜜的快乐让他几乎搞不清自己的声带在哪。舒服到胸膛拼命起伏,呻吟比起“话语”,更像被肺压出来的轻响。 触手忽然在里面弹了一下,狠狠抽打rou壁。 “呃——啊、啊……唔,咳……” 唾液顺着唇角滑落。 舌面压在上牙,无助地颤抖。 有热和电流一起从小腹顶上,打得嘴唇发麻。 琴酒搞不清自己的感受。好像是在失禁,但又不太一样。小腹里有液体在往外漏,就像……对,那个刚被制造的腔在高潮。 他同时想两件事,“这是什么”和“这触手怪怎么杀”。 眼前的触手慢慢滑开,他依旧身处那个触手围起的小房子里,墙壁上依旧是无数的眼睛。地面凸起一块,像是一把蠕动的触手椅。 虚就坐在那。触手的注视太强烈,虚的目光反而晦暗不明。 琴酒:“……” 他对赤身裸体出现在别人面前其实没多大耻感,但在别人面前被触手干还是有点超出容忍范围了。 而虚的表情就像被干的其实是他。 “……想做什么坏事没成功?” “你也好意思管别人做的事叫坏事?” “我做的所有坏事都是上班。”琴酒冷笑,“你这鬣狗毁灭地球有钱拿吗?” 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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