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停了,但后座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伏特加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琴酒。他的老大今天明显有点怪,做事时偶尔会突然停顿,仿佛在思考什么。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琴酒垂着头,帽檐挡在脸上,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他的神情依旧冷漠,似乎只是在思考。 只有琴酒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 那东西还在他体内。它和那个人的身体一样,根本无法主动触碰,任何行为都不影响它的存在。它牢牢吸附在腺体边的肠壁,时不时忽然震颤起来,比如现在。 他低着头,目光失焦,藏在衣物下的身体小幅度颤栗。被彻底深入过的身体已经能熟练地将震颤转化成愉悦,并立刻做出反应。 该死的,只有快感。纯粹到让人恼怒的、飘飘欲仙的愉悦。它疯狂震颤,带得他整个小腹一片酥麻,如果它有实体,嗡嗡声怕是藏都藏不住。他靠着椅背,用力咬紧牙,才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全靠意志力,他慢慢抬手,打开车门,靠着墙向前。还好,任务已经结束,他只是要回去…… 他关好门,贴着房门滑倒在地。 那是第一天。 而震颤持续了不止一天。 第三天的傍晚,他很清楚伏特加在偷偷观察他。手下的目光在他颤抖的唇间梭巡,明显想说什么,又介于任务顺利结束、而他积威甚重,没开口。 他躲开对方的视线,再一次挣扎着返程,倒在门后的地板上,痛苦地吸气。 好想…… 身体里面舒服得像有热水在涌动,乳尖渴求被抓住揉弄,xue道内更是时不时抽搐着。但那些跳蛋又不肯持续震动,每每他到了高潮边缘,就安静下来。它们没有实体,他甚至没办法靠收紧xue道挤压跳蛋来自慰,只能喘息着,茫然地等待欲望稍微平复,又再次被震得只想有东西狠狠插进去。 连续三天,他很难思考别的东西,到后面稍微一震就会开始失神,本能地希望、甚至祈求它多震一会,让他真正到达高潮。 他的手摸索着抚慰自己的性器。 不够。光是这样或者揉搓rutou不够。身体里想要更深入的高潮……那种干性的、会让整个大脑被甜蜜的快感占据、思维一片空白的感觉…… 他的指尖碰到xue口,又开始犹豫。 对方只是给他施加了感受。他其实并未真正被侵入过,一想到手指真的插进去,就还是有些抗拒。他也拿不准自己是否会弄伤自己——为了这个就医?他真的会提枪把所有知道这事的人毙了。 但是好难受。 里面想要得快疯了。从昨天开始,身体就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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