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可以,她就夸奖两句,训练力劲不足,姿势错误明显的就严词呵斥,再一一细细指点,纠正错误。 被训的士兵就是一脸冷汗,使劲点头称是,过后依模依样的挥剑射击,丝毫不敢懈怠。 大致逛完后,帝渚便走到练武台上摆放的太师椅上大刀阔斧的端坐如山,一边冷目盯着下方的士兵们挥汗如雨,一边端起了桌上早就摆好的烈刀子酒坛往喉咙里灌。 那在普通男子喝来都是烧喉咙的烈酒,在帝渚喝来却是如同白水一般的自然顺畅。 边疆靠北,常年寒气肆虐,霜雪一下就是层层,如此苦寒之地,烈酒就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边疆的民风彪悍,平日喝酒如喝水,出门遇见熟人首先打招呼问的就是你今日喝了多少酒。 因此帝渚在边疆生活多年后也不可避免的喜喝烈酒暖身,到了现在则是一日不喝烈酒就睡不了安稳觉。 “嗷呼!” 一道戚戚兽叫诈然从斜旁处刺出,正喝酒的帝渚听见这熟悉的叫声便觉心里一动,直到此刻方觉心底一直有处空了的地点因为这一声吼叫而填满舒坦。 她立刻放下手掌高的酒坛,顺势往旁看去。 只见一只金纹黑豹正欢腾急迫的跑上了练武台,直奔她而来,而它的身后跟着的则是愁眉苦脸的在春冬与宴几同两人。 今日她又与松子隔了整整五个时辰未见,从进府到现在神情基本未变的帝渚看见这只猛兽后,凌厉凤眸都柔和了不知多少。 待黑豹几大步跃到她的身边,委屈伸着头往她腰间磨蹭,好像是责怪埋怨她又把自己丢弃在了府中不管不顾。 帝渚看了颇有两分愧疚,伸手安抚的摸了摸黑豹的头顶,又给它挠下巴哄它欢心,待黑豹在她怀里又拱又蹭的满足高兴。 鼻腔吸够了主人的气息后就懒懒趴在了她的脚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甩了尾巴缠绕帝渚的手臂玩耍。 姿态乖巧慵懒,像极了对主人撒娇的粘人家猫,哪里还能认出这是几日前把半个皇城都吓哭了的可怖凶兽。 看松子总算不同她诉苦抱怨了,帝渚就一面轻柔的拍着脚边黑豹的头顶,一面抬眼看向慢吞吞靠近的两人。 但见他们一个是半掩半遮的站着,一个则是避脸不愿直视她的古怪姿态。 这两人的作态怪异且不自然,看的帝渚难免生疑。 她细细打量了这两名心腹一番后,竟发现前者襦袖外衫的袍角破碎了大片,而后者左右躲避她看的脸上似多了条不明显的口子,皆显得略是狼狈,不免吃了一惊。 她奇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这两人的武功分明不弱,且不久之前还是好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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