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隔了这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这样!? “将军你问松子啊。”帝渚不问也就罢了,一问宴几同更觉委屈无辜,索性懒得遮掩,直直转过脸对着帝渚展示脸上的伤痕。 他横眼瞪向帝渚脚边懒趴趴的打了个哈欠的黑豹,语气甚为愤怒,听着却又可怜的紧。 “属下去带它来见你,结果松子根本不领情,只以为我们是骗它的,任我们好言相说怎么也不肯挪步,甚至后面还动起手来攻击属下两个!喏,这就是它抓的,属下要是破了相,今后可怎么娶媳妇啊?!” 宴几同越说越是愤怒,一手指着自己左脸上那一条新鲜的半指长的细条口子给帝渚看。 他一副可怜巴巴又愤恨的模样,瞧着若不是他打不过松子,这会儿定要与松子拼个你死我活。 “以为你们骗它?”可惜极为护短的帝渚听完这话在意的却是其他,皱了皱眉头,问他,“你们以前骗了它什么?” 松子是听得懂人话的,而且她也相信松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暴走伤人。 且下手也留有情面,否则宴几同所谓的破相,脸上就不只是多了一条细细的小口子,而是直接从脸划到脚底的一劈为二。 果然,此话一出,顺口脱出的宴几同顿时语塞,呐呐张不开嘴。 犹疑半刻后他求助的看向了旁边的在春冬。 在春冬尴尬的扯了扯自己破破碎碎的袍子,再迎着帝渚质问的目光,讪讪对她笑了一笑。 “前日府里新进的丫鬟们要清扫将军的屋子,可松子就站在门口守着,丫鬟们都不敢靠近,便央属下们想个法子。正好小川在,跑到松子面前说将军你回来了,松子就跟着属下们走了…….” 后面的事情自是不用多说,在场之人谁人不晓松子的脾性火爆,欢快的跟着去后不仅见不到主人,回来再看主人的房间也被动过了。 极具属地意识的松子立时知晓自己是被欺骗了,当日就闹了一场,还是在春冬吩咐后厨做了满满一大盆的新鲜牛rou才把这位祖宗给讨好了。 当然,这事谁也敢告诉帝渚,而松子又不会说话,再是如何不满也不能向她倾诉,她还以为是松子不满自己那日回来晚了的原因呢。 听完这话,帝渚依旧是慢慢的顺毛抚摸松子柔软的后背,如云如雾的凤眸微微半垂,神情不见好坏。 晏几同两人见后心里都有些发憷,毕竟这事是他们理亏在先,而且大将军沉默不说话时真真让人承受不住啊! “将军,其实属下们……” 一向当和事佬的在春冬正要为他们再辩解两句,帝渚却冷声淡淡的打断了。 “下次吩咐打扫的丫鬟挑着我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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