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多金一双眸子似是要喷火,“再强的药性四日也该消了吧!你若再这般轻薄,太后也保不住你!” 夏溪疑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杨多金简直气笑了,“盖头自己掀了,交杯酒自个儿喝了,这是跟杂家成的哪门子亲?” 他清楚得很,太后器重她,说是把人送给他,也不过因着他是个阉人,不能对她做什么。到时候气消了将人接回去,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个,以后还得出宫嫁人。他又恰好有点权势,跟着他也不用受苦。 就连把她赐给太监都要赏一身喜服走个流程再派人来敲打,他敢怠慢她? 也就是这蠢妇不知,竟真的不回她的慈宁宫。 是折辱他上瘾了吗? 可别告诉他那一对眼里向来瞧不上他们这些“死阉狗”的主仆,是真的想和他扯上关系。 夏溪不知道他还挺注重仪式感,她一个现代人,哪里管什么流程,做了不就得了么? 于是她又真诚地发问了,“做了还不算吗?” 杨多金更觉侮辱,“舔一舔算哪门子做,若是找人来验,溪姑姑不还是黄花大闺女?” “还是,杂家给姑姑舔了一回,姑姑尝了鲜,便饥不择食了?” 夏溪认同地点点头,她是很馋。 杨多金简直不想理她,在宫里多年,他早就学会了藏着自己的情绪。 可他觉得他在和这泼妇待在一起,他能气死自己。 杨多金深吸了一口气,又是打算转身就走。 这回没走成,他冷眼看着拦在他和书桌之间的夏溪,“让开!” “再不放开,杂家可就要叫人了!” “叫了也打不过我,乖,别反抗。” 杨多金气急,“来人唔……” 他瞪大了眼,不明白他说了这么多之后怎么还能对他亲得下去。 这还是那眼高于顶的溪姑姑吗?有张嘴就行? 夏溪有些怕他反抗,抽了他的腰带将人反手绑在了后面。 腰带一抽,衣衫便散了。 她顺理成章扯开了他的外袍,从腰间摸了上去。 杨多金养尊处优多年,一身皮肤细嫩的紧,小腹上都有些软rou。 夏溪从来都只摸过肌rou男,对于这种软软嫩嫩的手感还有些新奇,不由得多捏了捏。 她摸到小腹那块的时候,杨多金简直快急哭了。 又是这样,这种反抗不了的无力和绝望感。 自他第一年在宫里活下来之后,他就发誓永远不会让自己再落到这般田地,哪知今天又折在了这毒妇身上! 好在夏溪只是捏捏软rou,并未再向下,否则他一定会咬断她的舌头! 夏溪亲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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