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我大喊了一句,七绕十八弯,带着三分不理解五分震惊两分无奈与愤怒。 我想揪他衣服,被他一扭身溜出去了。本来嘛,我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至多做个想揍他的样子拍他一下得了,可他非跟我闹,一边跑又甩水弄了我几次,气得我给他按床上,被子一蒙打了几下屁股。 土豆从被子里探脑袋出来时还笑呢,他就乐于看我这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天那事就这么翻篇了,我晚上细琢磨,不好说他对这事在不在乎。土豆那阵子神经衰弱,总是睡不好的,夜深了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忍无可忍偷偷起来找药。 他没开灯,在黑暗里慢慢摸索,动作很轻。我等了一会他还没弄好,干脆撑起身来把床头灯开了:“又睡不着啊?” “吵醒你了?”强光刺眼,他挡着眼睛缩在角落,脑袋一团乱毛。 “你新买的药……放行李箱了,你上次让我放的。” “……哦。”他好像是真忘了,揉着脸过去找到又顿一下:“没水了。” “烧啊。”这人是真磨蹭。我掀了被子,拎着自己买的烧水壶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土豆坐在床脚,药的包装盒都没打开。 累是累的,睡不着更累。他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就那么坐在那听水烧开。等水凉又要很久,我去洗了两个杯子来回倒,待可入口了才放到他手里。 药他乖乖吃了,后半夜没听他怎么翻身,应该是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好像还睡得很沉,我没叫他先去了米未,并对着镜头给他记下一笔,“土豆迟到!” …… 我们真的搞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喜已经淘汰了,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刻望过来的那一眼,我有点开心,又顿生抱歉,好像把他抛下了。 晚上回去时他不说话。我满头大汗去洗手间洗手,他也挤过来洗手,那空间本就不大,他又找毛巾又抢水龙头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我没忍住叹了口气:“你让我一下行不行啊?” 土豆一下红了眼圈,从镜子里望了我一眼,垂下头看着洗手盆愣神。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偌大的委屈,凝重地压抑着,似乎将要破壳而出。 我又叹口气,把他扯过来跟我面对面,重重地抱上去。 他不开心就是会很安静的,又不肯承认,没多久就微挣要走,我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土豆眼神微抬,这才定定地看进我眼里去。 还不拒绝我吗? 我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一下。 他实在不擅长接吻,在我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被我揪进了淋浴间。他生怕被绊倒,抓了我两把衣服未果,终究是环腰抱上来。 后来回想,土豆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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