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部。两年前部族被另一支羌部灭了,他沦为奴隶,这才投身雁门,自然比不得谢小将军。” 真是出人意料的缘由,不过这和徽音没什么关系,倒是牵扯出另一桩不清不楚的官司。“谢小将军”,她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他似乎叫做不周。 不周,做事真是从不周到。 看吧,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 我那时候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 徽音剪了灯花犹觉不够,让人折了花苑的绿梅,又觉不香,负气将花枝抛到地上。看它一路歪歪斜斜,滚过地上成片的软红,靠向一只皂黑的云履。 她诧异地抬起脸,迎上一对奇异的金瞳仁。 卷帘依次垂落,日影错落地横在玄色的袍子上。 年轻的将军披着一头蜷曲浓密的黑发,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略显局促地站在花树后。那双直直望向她的眼睛,落在尘世之间,明亮如初升的朝阳。 半梦半醒之间,徽音惑然地喃喃,“不……” 光照方寸之地,不化的积雪落进秋夜的火炉,冰寒转瞬消散,凝作云堆般缥缈的轻烟。 耶律炽却是会错了意,眉头疑惑地轻皱。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入宫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好。” “那就……如殿下所愿。” 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rouxue的粗长guntang,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性器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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