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诫主人,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红,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还没落下就被嘴唇抹去了。 徽音吸了吸鼻子,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声音细细地发抖,“唔……快一点……” 他说“是”,又松了手,转而去攀握她的腰,深深往上一顶,“cao坏殿下也可以吗?” “谁允许你——放肆……!” 她被撞得软了腰,rou腔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来,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显然是做上头了,金瞳闪烁不定,半晌才喘息道,“那臣再放肆一点,殿下也会原谅臣吗?” 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徽音不无后悔地想。 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的,rou冠棱角分明,不像人,反而像狗jiba。 徽音蹙眉攥紧帷幔,“不行……呃嗯…慢点……” “听不懂人话吗?!慢点——唔!” 每一次顶弄都被rou壁绞弄,插进来时狠狠地撞向最sao的软芯,退出来时又仿佛被融化的脂膏所缠,yin器与rouxue依依不舍地分离,发出“啵”一声轻响。yin水被湿淋淋地抹开了,浸得野犬般的rou具通红水亮。 女人雪白的臀尖泛了红,rou唇湿软红润,刚被cao过,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如同花骨朵绽放。 兴在头上又忽然落入空虚,难言的滋味窜上脊梁,徽音啜泣一声,偏过头,眼睛红红地瞪他。 正要开口训斥,却感觉有温软的触感逼近,浓密的鬈发扫过脚腕,隐约有热气喷洒。 耶律炽跪了下来,掰开臀rou,不管胯下仍然勃起的rou茎,鼻尖前倾,贴向两瓣湿腻软rou之间。 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息拂过前端红肿的蒂珠,仿佛无形的亵玩,激起一阵隐秘而细微的颤栗。身后不加掩饰的视线有如实质,徽音将脸埋在枕席里,没忍住夹了夹腿,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羌人真是天赋异禀? 就连晏岐那个贱人都比不过的sao…… 他开口,重复今夜所说的第一句话,“殿下,请让臣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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