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在这个过程里专注地凝望她的表情,和她不时进行交流,控制玩具的同时慢慢抚摸女人的后背,让她得以顺顺利利被顶弄到酸麻,得到心理和生理上共同的满足。 诚然玩具,手,口,依然能让雁稚回在他身上得到不输以往的快乐,但蒋颂仍然觉得不够。 他开始用很多的吻讨好她。在年轻的妻子有需求时无法及时地用身体给予回应,这种愧疚使得蒋颂在自己有欲望时,不太敢理直气壮地向她索求。 他往往先征求她的意见。 心里自卑与焦虑的情绪疯长,蒋颂没有察觉雁稚回也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爱不可能没有性,但也不能只有性。 当着蒋颂的面被玩具弄到眼泪涟涟,而拿着玩具的人表情温和,充满包容、宽容与迁就,并时不时地低声问她是否舒服,有没有被弄疼。 雁稚回觉得很刺激,心里始终有种after care进行时的流泪冲动,这也是她总想叫蒋颂dad的原因。 这种情绪同样适用于男人舔她指jian她的情况。 望着蒋颂深邃安静的眼睛,雁稚回心里横冲直撞的欲望好像也逐渐安定下来。 蜷在男人怀里吞吐他的手指,被指腹揉弄过每一处脆弱的嫩rou,她仰着脸,心满意足地和男人亲吻,膝弯搭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蹭着上面的绒毛,被顶得一晃一晃。 雁稚回把这种温柔定义为恋爱感。 在蒋颂进入不应期之后,雁稚回觉得,她好像重启了初恋。 那种年轻人才有的,爱得死去活来的纯情恋爱。 她凝望着枕边男人安静英俊的侧脸,心里充满无限柔情。 - 被儿子撞见zuoai的那个晚上事出有因,大概可以解释是男人自证欲作祟。 睡前索要了个亲亲,雁稚回睡得很香,却在半夜被男人温柔的占有动作弄醒。 她睡眼惺忪望着蒋颂鬓角的一点儿白,摸了摸,而后才慢慢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吵到你了?”蒋颂显然很久没有说话,声音出口沙哑低沉,听得雁稚回心口发颤。 “困了就继续睡……会不会有一些不习惯?里面紧得我有点儿控制不住,希望没有弄疼你。”他亲吻她的头发。 雁稚回这下弄清楚了。 “您在cao我……好深…”她轻轻叫了一声“蒋颂”,像极了风里的猫吟。 其实平时她也这么叫他,床上更多的花样也不是没有过。 但蒋颂仿佛就这么轻易地被刺激到了,他按着她起身,撑在她身上,用毫无顾忌的粗暴动作,进行一场确定无疑可以被称为单方面“占有”的性爱。 雁稚回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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