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哭出声。 有点太凶了,她被他平时那种温柔稳重磨平了性子,承受力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不少,这种冷厉的cao弄超过了她习以为常的耐受范围。 动物界的性交几乎无异于雄性的强行占有,否则雄性无法顺利在雌性身体里射精,反而可能被咬掉yinnang。 蒋颂jiba很大,很适合这种强制的做法,只是他平时习惯于温柔待她而已。 guitou在宫颈口跃跃欲试,蒋颂微微顶了下,低声问她:“可以吗?” 他看到雁稚回怔怔望着他,而后竟然红了脸。 年轻的妻子像小姑娘一样把脸撇到一边,捂着脸轻声说:“别问了……” 神情羞涩仿佛这是初夜,而身下的身体早已经熟得软成一片,摁一下就要淌出甜腻的汁水,满手潮湿的芬芳。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他低头去吻她,被对方躲开,那张漂亮情动的小脸在使劲往枕头里蹭。 蒋颂感觉有火炭在煨烧他的心。他撞得越来越凶。 还没有十分钟,雁稚回就咬着蒋颂的手腕xiele出来。 水浸湿了一片床单,对方没射。 蒋颂感受她xiaoxue里绵长的吞吐,慢慢揉她的屁股。过程里男人低声开口,声音冷淡,听得雁稚回忍不住夹得更紧。 “前两天到公司,路过茶水间听到有人谈起平桨……说我老来得子,但似乎爱儿子还比不上宠老婆的程度。” 蒋颂冷声强调:“……老来得子。” 雁稚回二十岁同蒋颂结婚,同年怀孕。 儿子雁平桨出生时,蒋颂离四十岁也没两年了,确实也可以勉强算是……老来得子。 雁稚回觉得好笑,刚笑了一下,下面的阴蒂就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了,她脸上立即浮现出氤氲的潮红。 “Dad……酸…唔想要……”她难耐地蹬了蹬腿,被蒋颂挺膝分开。 睡前又想到这句话,自尊被“老”这个字伤害到,手上黏腻的yin水触感残留未消,他难得有了使用的欲望。 使用自己的性器官和她zuoai。 “今晚一定把你cao到哭不出来,上面是,下面也是…”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揉起rou粒:“至少要让我的太太知道,我只是老了,不是不行。” 雁稚回于是猜到茶水间的人一定还讨论了老夫少妻的性生活和谐问题。 雁平桨在那晚后的第二天不太敢直视自己的父亲。 他想不出来父母房间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到底是怎么做到响了整整一夜的,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听着这种声音失眠,他绝对不会选择熬夜看球赛直播。 幸好房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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