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娇嫩的物什也发生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变化,在他仰慕已久的公主面前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 温雅见他已经动情也就不再戏弄,却又不直接骑上去,而是抓着这小公子衣衫的下摆继续往上提,直到将他纤细的腰和白玉般平坦紧实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只能堪堪遮住胸前。她将仪音的衣衫下摆翻过来捋平整,从他肩上两侧绕过去,在颈后打了个结,这下便不需要用手提着也不会垂下来了。 而仪音的衣衫从下面翻上去,双手也就被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解开公主打的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间的roubang涨硬得一跳一跳,唇间不自觉溢出了些许呜咽声。 温雅脱下自己裙里的下衣,扶着那娇俏可人的小公子的肩,就直接往他初熟的处子roubang上坐。 仪音先是感觉到公主纤细的手指压在他肩上,而后那娇小柔软的身子便贴近到他胸前,让年少稚嫩的小公子第一次从心底涌起一股爱意,原本僵硬紧绷的身子也因此放松了些许,虽是有些仓促,却也本能地准备好了迎接心上人的临幸。 然而温雅快速熟练地用xue口对准了他那根硕大roubang坐下去,却还是意料之中地将仪音cao出了泪,抑制不住大声哭出来:“呜啊——” 从小娇养的世家小公子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疼痛,公主那处热得可怕的东西紧紧地攥着他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让仪音疼得一瞬间眼前黑了一片,直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坐死了。 在一旁原本忍着羞涩埋头抄写的宁章,听见好友这声痛呼哭得颇惨也是吓了一跳,只以为是仪音惹了公主不快而被降罪,便也顾不得纲常礼数连忙俯身磕头:“殿下、殿下恕罪……” 温雅的xue里被又大又硬的可人roubang顶开,正是舒爽的时候,被另一个小东西打扰到便有些不耐烦:“关你何事?老实继续抄——不,你私自停下便是犯了错,先脱一件再抄。” 宁章不敢怠慢,只好解开自己的中衣。而这边仪音因为他拖了些时间,而稍微从最初破身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虽然下身都被夹得痛到麻木,可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仰慕的公主正贴在他怀里,原本冷淡戏谑的神情也因为cao弄他而染上些许欲色,让仪音心里的爱意愈加繁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即便是双手被翻过来的衣衫束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也促使着他挺直了肩背去索吻。 温雅本想分出些注意去看那个乖巧的脱衣服,却被骑在她身下的娇俏小公子盲目地亲在唇角,不得不将手指伸进他已经有些散开的云发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固定住,而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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