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向下骑坐一边吻住这小东西柔软的唇。 她cao弄的动作还是收着劲的,可初次承欢的仪音在被挤压着roubang触到xue底时,却仍然差点直接昏过去,即便是被温雅堵着唇,也还是从胸腔里发出了一串颤抖的哭音。然而他那根年轻而热情的roubang却是在温暖的xue里又涨了一小圈,本能地摩挲亲吻着心上人湿滑弹软的zigong口。 男子跪坐的姿势最是方便cao弄,此时roubang也能比用别的姿势时进得更深。然而温雅近些天常骑的那几个都已经到了至少孕中期,大着肚子也不方便以跪姿挨cao,所以这次偶然又使用这姿势,倒是让温雅xue里被顶得格外舒服。 然而她自己爽了便要加快速度狠cao,第二下就把仪音干得哭声都哑了,眼看着腰间就要紧绷颤抖得维持不住挺直的姿势,温雅便对在一旁已经只剩下亵衣的宁章命令道:“你来从背后推着他。” 宁章原本怕得不行,直以为好友要被公主骑死了,然而在看到仪音哪怕被cao得呜呜直哭也要向公主索吻,他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侍寝的必经之路。而身为后宫郎侍,他们的使命便是服侍监国公主为皇家开枝散叶,所以即便仪音哭得再大声,宁章也要以保证他能完成承宠的过程为先。 于是他十分顺从地跪在仪音身后,双手托着好友的背来维持住他的跪姿。 这个助力自然让温雅cao得更方便了,但对于仪音本人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一般的小夫郎还是倾向于躺着挨骑,不仅是寻常人未经训练会因为被cao得腰间紧绷酸痛支撑不住跪姿,更是由于躺着挨cao时身上女子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roubang上,不像跪着时被干得那样痛。 可是仪音初次被临幸,却也不懂得这些窍门,只觉得自己那处最敏感娇贵的物什被挤得极痛,却又仿佛是痛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又奇特的感觉。他想稍微躲开这样的折磨,可宁章却在身后推着,真是半点躲闪的空间都没有,让这位名门出身从小娇养的小公子难过得直流眼泪。 偏偏温雅亲吻了仪音一会,又伸手捏住他身后宁章温润灵秀的小脸,将他拉过吻起来。 宁章完全没想到自己能因此获得公主的垂怜,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底被礼教束缚的爱意也借此机会挣脱出来,教他不自觉地要与心上人贴得更近。可他只顾着自己爱了,却也因为这动作将仪音的身子推得更往前,又让他那根已经被cao得泛粉的roubang再度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呜——”仪音既失了公主的亲吻,又被推得挨了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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