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一cao……” “jiba……好难受,想cao……” “刺啦”的裂缯之声响起,琴酒身上盖着的被子生生被他撕裂。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属于杀手的阴沉气息蔓延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开始下降。 他发了疯似的向你求欢,毫无廉耻地乞求你满足他的欲望,甚至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愤怒席卷了他,并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自己。 诚然,他的确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他喝醉了,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释放过了,对于一个生而欲望强烈的alpha而言,隐忍欲望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理由十分充足且正当,但琴酒却并不会试图这样去做。 无论何种理由,做了就是做了,他只看结果。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失去理智的他主动向你求欢,并且很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不会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醒来。 他理应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明明知道,你素来只喜欢omega,而他却是你最讨厌的alpha。 可他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说……是他强迫了你吗?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琴酒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你。尽管现在的他经常被组织内部的其他成员称之为“武力最强”“组织的top killer”“那位先生最锋利的刀”,但实际上对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一直都非常清楚。 可他却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以解释目前的状况。房间内此刻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下的床品是被新换过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被换下来的那一套就在床位的地上团着,一眼看去便是一片明显的湿痕,散发着相当不妙的yin靡气味。 甚至琴酒还从一旁的地毯上看到了明显的、因为几个小时过去都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 还有那零散的记忆之中仿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些年来,不管是通过某些不可言说的春梦亦或是憋到别无他法时的自我抚慰,琴酒都高潮过很多次。但那无数次的高潮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比得上昨夜。 如同萤火之于皓月,如同烛光之于烈阳。 从出生到现在,琴酒终于于昨夜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感与高潮。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他甚至还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伏在你身上耸动身体的样子,记得他俯下身去撕咬你的唇齿。 “先生……我cao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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