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但不管任何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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