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身体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入腹中,彻底与你融为一体。 你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他动了动,幽绿的眼睛看向你。 他快死了,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在夜色之中散发着莹莹色泽。 你忽而感到孤独。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物,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身。 你想起了贝尔摩德。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望向你时的目光满含悲伤。 彼时的贝尔摩德躺在你的臂弯之中气若游丝,她在最后的那几年里迅速衰老,皮肤丧失了原本的活力,变得松弛而布满了皱纹。 但她依旧是美丽的,蕴着水光的双目眼波流转,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美人在骨不在皮,莫不如是。 她艰难地抬手,一遍又一遍描摹你的眉眼,眼尾滚落下泪珠。 “我就要走了,boss。” 彼时的你只当她是依旧对人世怀有眷恋,或许还有对你的眷恋,所以将死之时才会悲伤。现在想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她是为你而悲伤。 “我厌恶组织的实验,但我却希望实验成功。我嫉妒琴酒夺走了您,但我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永远陪在您身边。” 你想起她曾经不知何时说过的话,那个看似反复无常不可捉摸的神秘女人,她的夙愿皆是因你而起。 她不想你孤独地永生。 那么,琴酒呢? 你想起很久以前,在你用赤井秀一欺骗了他之时,他曾差点咬穿了你的脖颈,那时候你几乎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死亡。 但你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你们又一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你忽而去亲吻他,无比用力的亲吻。你撕咬他的嘴唇,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猎食的野兽。 你加快了攻伐的速度和力道,同方才的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你粗暴地占有着他,将他早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撞飞出去,却又强行一次次拖拽回来。 身体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迹,鲜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洁白之中晕染出扎眼的红。 他的贞cao锁已经被摘掉,但他却并未勃起。属于alpha的硕大yinjing软趴趴的随着你的冲撞而前后晃动,依稀的体液在这种极寒的温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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