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成一层白霜。 他的身体甚至已经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样无法完成。 但他依旧高潮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后xue在你的冲撞中一点点绞紧,看到他在高潮到来时独有的、仿佛圣徒受难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过后的他终于再无力维持自己平静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破风箱一样粗粝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时此刻便是动一动也艰难。他无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体,那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贝尔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临的时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无丝毫的难过悲伤,里面满满的只有对你炽热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疯狂。 “先生,难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吗?” 他重复了在此之前你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悦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你凝望着他的眼睛,忽而自嘲似的笑了出来。 “原来不舍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是了,并非悲痛,你只是不舍而已。 这匹初见时便令你着迷的雪狼,这个与你相伴百年的人。他和你驯养的其他猎物也许并无根本性的不同,但你依旧因他而不舍。 你不想他离去。 “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你朝他眨眨眼睛,“到了那个世界,你就不再有我这个主人了。” 你知道他爱你,但他到底是人而不是狗,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百年来都从未有过真正的平等。 你极致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你一直以来都把他牢牢攥在掌心,在你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从他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他的一生都由你一手cao控。 对于常人而言,就算不被逼疯,大概也会觉得窒息。 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大略也是一件好事吧? “那就一起。” 他依旧盯着你的眼睛,炽热而专注的目光犹如实质,似要将你洞穿。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他继续开口,但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便又兀自说了下去,“在想怎么让您和我一起去死。” 你当然听到了他的话,但你的大脑却产生了片刻的空白。 “你……” 你甚至词穷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程度。 “你让我……去死?” 你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百年的默契让你不可能猜错他的想法。 让你去死,这并非是他对你的怨恨和诅咒,而是他对你的爱意与邀请。 他知道你可以永生,但他只知道“你”可以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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